凌晨時間,敏娜昏昏沉沉的,頭左右蕩著,暈眩的很,但大腦的意識非常清晰。
眼皮漏開一條線,剎時,就瞧見攀附在身上的洪兆南。
她清晰的意識到,洪兆南扒了她衣裳,但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到他攻了進來,疼痛絲絲縷縷的蔓延。
敏娜的眼睛,湧出了豆粒大的眼淚,順著太陽穴,流向了頭髮絲。
……
一小時後。
洪兆南披著睡袍,從暖室出來,打著哈欠,上了樓。
毛長柔在樓前,安排了幾名打手,道:“把人抬去客房,明個清晨,準備‘迎請’鄒寄文鄒大關長。”
黑衣打手,湧進了暖室。
敏娜纖白的身子,殘破不堪的躺在地板上,人已昏厥。
貴妃榻上,是大片血跡,顏色已深。
毛長柔覺得晦氣,把臉別開,手指扇風,道:“快快快,把人抬出去,七爺這地兒,盡被這些娘們兒汙染。”
敏娜的身上,扔下來一塊羊毛毯,後就有人裹著她,扛在肩頭,把她抬去了正對面的客房。
她被扔到床上,翻了一面,微微露出來的臉,看得見,口鼻冒著鮮血。
……
第二天清晨,深深聽見走廊上的腳步聲,遂漸漸清醒,把兩條胳膊,拿到被子外頭來。
。。
☆、第四十六章 君子之澤,潤物無聲46
||她能感覺到下身的異感,於是伸著懶腰,慢悠悠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自個兒的房間,沒太多拘束,就沒去盥洗室,將被子偷偷掀開,頭悶在裡頭,瞧了瞧。
瞧見了血跡,她嚇了一跳,再沒耽擱,掀了被子套上拖鞋,就跑到門口拉開門,站在走廊上喊佟媽媽。
佟媽媽在樓下,卻是聽到這丫頭喚她,手忙腳亂的從廚房出來,跑到樓下面,仰頭望著深深。
深深朝她招手,佟媽媽不解,捧住粘手上的麵糰,問道:“鬼鬼祟祟的,做什麼呢?”
“佟媽媽,你快上來吧,我出大毛病啦。”
深深說完,緊緊抿住了嘴巴,嚇的佟媽媽,一鼓作氣,直接跑到了樓上。
“怎麼回事?出什麼大毛病了?”
揹著門,佟媽媽拉住深深的胳膊,強逼著她立刻回答。
深深很害怕,臉上全是惶恐的表情,道:“佟媽媽,我的月經又來啦,是不是得病了呀!”
佟媽媽臉色一頓,往深深身子打量一下,旋即就往房外走,深深沒拉住她。
“佟媽媽,你幹什麼去呀!”
她著急的跟出來,站在自己房外,卻沒想到,佟媽媽居然走到四爺房外,叩他房門。
深深嚇的大吃一驚,臉色頓白,匆匆就提起睡裙裙襬,小步的往那邊跑去。
“佟媽媽,你不要告訴四爺呀!”
深深話音剛落,四爺開啟了門,穿著黑色的睡袍,一邊繫帶子,一邊左右打量房門口,這兩個拉拉扯扯的人。
四爺瞧見深深拿掌心,朝佟媽媽嘴巴上捂,當即嚴厲起來,道:“做什麼?霸道慣了,如今話也不給人說了?”
深深垂下了手,不敢再有所動作,只盼望著佟媽媽改口,別把她的私事說給四爺。
可是事發突然,佟媽媽說的也格外突然,深深都沒做好反應就被出賣了——
“四爺,深深方才告訴我,她又來月經了。”
佟媽媽這話一出,四爺凜眉,犀利的眼睛往下一壓,立刻變成了狹長的形狀。
深深的臉一直紅到耳朵根,再不耽擱,掉頭就跑回自己房間去了。
四爺從走廊那一頭收回視線,嚴肅講道:“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