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四爺要什麼,四爺都一定會給你的,你說你呀,怎麼就非得氣一氣四爺才滿意啊?”
深深雖彆著臉,但嘴角已泛起了微笑。
和四爺生活了19年,四爺待她怎樣,若她還不清楚,那就真是沒良心了。
楚燕西趁著深深現在的目光正在他這邊,就道:“其他的我不清楚,但這一點,還真別說。深深,你四爺對你,那是把米青血給你都毫不含糊的。”
總有人愛攪局,說的就是楚燕西。
平日裡,他最喜歡揶揄四爺的私事,這話如果不說出來,他覺得憋的慌。
說了出來,就好像舒舒服服的洗了澡,特別痛快。
楚燕西笑容滿面,別有深意的拍了拍,深深的手背。
不知深深聽懂了沒有,反正她悶著頭,不肯抬起來。
四爺的視線,從深深埋著的發頂離開,掃向楚燕西時,擰著眉。
整張英俊斯文的臉,都不悅的沉了下來。
高大的身影,一概壓下來,將煙按在了菸灰缸裡。
成熟的男人味裡,只見四爺冷睨著那位,仍悠然自得的人,薄唇吐出威脅的語句——
“再敢胡言亂語,等著,我準饒不了你。”
四爺站起來了,金亞就道:“這就不玩了?”
陸澤安瞧四爺走到衣架邊,取了大衣,就在桌子底下,踢了楚燕西一腳。
……
四爺的雅間,忽然要走人,嶽月從走廊另一頭跑來,腰肢擺動的真好看。
。。
☆、第六十四章 君子之澤,潤物無聲64
||深深乖巧的摸了摸長頭髮,兩隻手兜著大衣口袋,站在門口。
嶽月過來了,剛迎著微笑,要與深深說話,深深卻冷漠的轉了個身,留下背影給她。
嶽月的笑臉,有點僵,雅間裡的幾個男人,正巧走出來,前面的是楚燕西。
嶽月立刻笑臉相迎,當四爺出來後,挺直纖腰,句句都是吳儂軟語。
深深回頭,面上一點兒表情都沒有,一個小女孩,能這樣,擺明了她不高興。
“四爺,我餓了,您能快點嗎?”
四爺低著頭,正在交代嶽月什麼,聽不清談話內容。
反正嶽月的胸,若有若無的挨著四爺的胳臂,那種獨屬於成熟女人的嗓音,總是對四爺道,“好的四爺”。
深深見四爺仍在和嶽月講話,就把頭別開,抿著唇,等著。
眨眼功夫,四爺交代完,嶽月跟後面伺候,卻是隨四爺腳步,來到了深深面前。
深深不想理會嶽月,就把身子轉開,面朝另一個方向。
四爺只當她餓了,笑著抓了她的手,挽到自己臂彎裡。
深深這才抬眸,清澈的目光,面向四爺的眼睛時,溫暖的笑了。
四爺低頭問:“餓了?”
深深點頭。
四爺的眼角,綻放柔和的微笑,輕輕拍了拍挽在臂彎裡的小手,嗔她——
“平日裡叫你用個飯,那比登天還難,今個倒是稀奇,可是以後都得餓你幾回,讓你自己找東西吃才好?”
深深不愛四爺當著外人的面為難她,當即就要把手從四爺臂彎裡抽出來。
四爺眼疾手快,已經強制握住了那細細的五根,全都攥在溫暖的大手中。
一席人,陸續走出了沁園春,路口停著幾位爺的車,深深先行鑽進了四爺的。
四爺後面上來,但車外頭還有殷勤相送的嶽月。
瞧見她,深深把頭,瞥向了自己這邊的窗外。
聽嶽月又說了好幾句吳儂軟語,最後一句是:“四爺,您已經許久沒來沁園春了,這幾日,店裡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