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同深深講:“出來吃酒前就請示過你了,你同意了,現在倒怪起四爺來,未免太不講道理了。”
“我沒不准你喝酒,我只是氣你自己去喝酒,還不讓我回家,不講道理的是誰呀?”
四爺心頭溢位淡淡的喜悅與幸福,低聲道:“是四爺,肯定是四爺。”
他全部認下來,深深也不好再繼續埋怨下去,就說:“那我回家了,行不行嶽名傅?”
“誰準你走了啊?”四爺拔高了嗓音。
深深有點惱,想跺腳,“還要我傻等著麼?”
“四爺片刻功夫就回來,這都等不及,你算什麼四爺的人?”
她臉微微有點熱,下意識拿手扇了扇領口,說道:“不行,我得回家了,你有事,我也有事的呀。”
四爺輕聲笑:“嶽女士,我知道你業務繁忙,但你那業務,除了吃喝拉撒就沒別的。你能跟四爺比麼,四爺在外頭給你賺錢,回家還要討你喜歡。男人難做,你就不要成天煩他了,行不行?”
深深深吸一口氣,她想,往後是不是沒辦法把話和四爺說清楚了?
瞬間有種吵架輸了的感覺。
她用手捏了捏眉心,很像那麼回事,口氣也到位:“嶽名傅,你不要多說了,我回家了,就這樣。”
“叫你等著就等著,皮癢了是不是?”四爺笑罵道:“我算是看清你了,給你票子才是個爺,平時我就是你的下飯小菜。”
文非凡腳步動了一下,讓深深突然意識到還有這麼號人物在聽她講電話,於是想回嘴的都給憋回去,就說:“好,那我等您。”
四爺絕對一愣一愣的。
結束後,她把手機遞給文非凡,笑了笑,掩去了臉上的尷尬。
……
8點左右,整條空寂的走廊才響起沙沙的腳步聲,深深隱約聽到兩個人正在講話。
她把影片關了,站起來走到辦公室外面,走廊那邊果真有兩男人說話,是四爺和文非凡。
深深轉身又回去,走到案臺裡面,接了一壺水,放在電磁爐上燒。
水煮著的時候,四爺推門進來,手裡拎著大衣,喝了酒,紅光滿面的,瞧見深深,就伸手把大衣遞給她。
深深走過去,拿了四爺的大衣,抖了抖,掛到牆邊的衣架上。
剛轉身,與四爺的身體貼在一起,男人本來體熱就大,現在喝了酒,熱氣烘到她臉上,她沒辦法,推不開這人,只能把臉別開。
四爺抱了她,下巴貼著她的頭頂,說:“你長大了,四爺不敢這麼抱你,其實總想再抱抱你。”
這番話說的有些傷感,深深抬頭向上瞧四爺的臉,挨的這樣近,四爺身上的酒氣怪重的。
電磁爐燒好了水,聲音“嘟嘟”的,深深推四爺:“水開了,我泡水給四爺喝。”
四爺鬆開她,看她小巧的身子從眼皮下一閃而過,唇角有笑,然後昂起頭,開始松襯衫鈕釦。
深深在案臺後面給四爺泡茶,邊忙邊問:“四爺,咱們什麼時候回家?”
四爺鬆開了兩粒鈕釦,邁步朝深深走來。
茶水滾燙,深深沒叫四爺喝,放在案臺上先涼涼,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已經到了夜晚,辦公室也不算太亮。
四爺繞到案臺後,骨節修長的大手按住了深深的月要,將她往身前拉近,俯低頭,就吻起了她。
深深感覺到自己在抖,她到底有沒有意識到現在發生了什麼?她和名義上的監護人,在接吻。
四爺的大手,一隻放在她月要間,一隻穿進她頭髮裡,勾住了後腦勺,拇指指腹還有意無意的撫摸她的耳垂,同時,男人的胸膛傳來低沉的迴音。
男人給予的吻,非常溫柔,她拿小手攥住了男人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