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看四爺冒冒失失,驚驚慌慌,深深上下打量他。
四爺把從楚燕西家垃圾桶裡撿回來的避孕套塞進深深手裡,轉身去廚房倒水喝,也把那邊兩個神經病大半夜槍戰的畫面敘述了出來,聽的深深完全不信。
“楚燕西?!”
他那麼愛于娜姐,怎麼可能罵她,還要跟她離婚?
深深剛走到四爺身邊,對門突然開了門,門撞在牆上真夠劇烈的,然
tang後就聽見楚燕西破口大罵:“你他媽要是敢去找他,以後休想老子回頭!”
腳步聲閃電般就消失了,對門的門也轟的砸上,看來一個走了,一個留在家。
深深應著對門那道砸門聲,狠狠的打了個顫,然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她目瞪口呆的看向四爺。
四爺喝了口水算壓壓驚,才放下水杯,對深深講:“姓楚的偷看人家手機不算,還把人家強了,人家不想生孩子,他強行那啥,避孕套全扔了。”
深深困惑的眯起了眼睛,但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偷看手機很嚴重嗎?
或許是她手機裡面沒什麼秘密,總之她設身處地想了下,如果是四爺偷看她手機,她應該不會生氣的。
但女人不想做那種事,男人最好就不要勉強了,夫妻也是有各自的權利的。
這方面深深倒是站在於娜那邊,覺得楚燕西做的過分了。
四爺從料理臺出來,走到深深身邊,摟了她肩膀:“主要還是于娜跟前面談的那男的藕斷絲連的,老楚生氣也是可以理解的,但解決方式錯了。”
看的出四爺帶她往臥室走,深深便跟上腳步,依偎在四爺懷中,她還止不住抬頭問道:“于娜姐為什麼還要和前任聯絡?”
老公那麼討厭一件事,她為什麼還非要這麼做呢。
四爺講:“老楚就是嫉妒。其實于娜跟前面那男人真沒什麼,工作上那男人跟她有來往,還是個領導,于娜能怎麼辦?那男的就算抱著想敘舊的想法用工作名義聯絡于娜,于娜也沒辦法。
其實這種事夫妻應該坦白的,互相信任就不會出現這種問題的。叫我說,還是老楚不自信,你是沒見到于娜前面談的那人,現在肥頭大耳,簡直就一中年男。”
深深皺著眉點點頭,也不是很明白。
她沒前任,四爺也沒前任,所以幻想不出兩人為這種事吵架是什麼感覺。
四爺走到床邊,拿起腕錶一看,都10點多了,心說12點前得讓深深睡覺,她明天還有課,那做那種事時間就不充裕了。
於是心裡嘩嘩的滴血,轉身就走到深深身邊,把她抱床上去了。
……
感覺沒來,於是四爺滿頭大汗瞎折騰的時候,她有過掙扎,動彈了兩下,等他進去後,才稍微好了那麼一點點。
“唔——”深深漏出個音,瑟縮著肩膀推壓在身上的人:“你有點重啊。”
四爺一聽,動作頓了下來,說:“那深深在上面?”
“啊算了算了!”深深連忙搖頭,長髮鋪了一床。
四爺又悶頭開始賣力,不時就討好了深深,她反應很明顯,緊緊抱住他喘息。
看似一個美妙的夜晚就要華麗麗的開始,外頭卻有人捶門,跟喝醉酒似的大嗓門喊:“姓岳的,開門!快開門!別裝龜孫子!開門!”
四爺整個人都怔了,停下來,看著身下的深深,兩眼炯炯有神的問她:“是不是楚燕西?”
深深認命的點了點頭。
“我%¥#**@%¥!!”
如果楚燕西就在眼前,四爺會一腳把他踹到西伯利亞去!
抽出自己,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