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挑不挑地吃了。太皇太后娘娘啊自來金口玉牙,都挑成習慣了。”
太皇太后笑吟吟地看著女官說:“你這丫頭也打趣兒起來了,平時厭煩哀家吧,挑食讓你煩了?”
“奴婢可不敢……”
女官下去後,太皇太后拉著顧雁歌說:“雁兒,來跟奶奶說說,這成親後,咱們那恆王待你好是不好!”
“皇祖母,您這一臉調笑的,是想聽好呀,還是想聽不好!”
太皇太后聽了重重拍了下顧雁歌的腦袋:“你這丫頭,奶奶自然想聽好的,可你也別瞞著,過得不好也要說,要不然讓奶奶知道了,回頭沒你的好。”
“是是是,皇祖母,雁兒遵命。”跟太皇太后自然也用不著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把府裡的事兒說了,太皇太后只笑著說顧雁歌沉穩,有了當家主母的模樣了。
太皇太后最後說:“至於請司禮官和管教嬤嬤的事,明兒就著禮部去辦,這祖宗的規矩可壞不得。”
太皇太后這頂帽子壓下來,就連她以後都得聽規矩了,太皇太后還打趣兒的說:“雁兒,要不讓皇上封你個公主玩,以後咱也點點王爺的夜。”
顧雁歌一聽樂了,太皇太后這惡趣味兒大的,真讓她拜服了:“皇祖母,聽著挺有意思的,要不咱們就這麼辦吧。”
太皇太后眼一直,佯瞪眼說:“得得得,趕緊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你還真敢這麼想,到時候永夜那孩子埋怨起來,奶奶可受不了,雁兒啊,還是乖乖的做永夜的娘子吧。”
次日,宮裡的司禮官和管教嬤嬤就來了,兩名司禮官,三位管教嬤嬤,並著每房一個宮女,這幾個宮女可不簡單,明明白白的就說了是太皇太后宮裡得臉的。
先是去了蕭老夫人那兒拜過了,才到顧雁歌那兒去。蕭老夫人幼受庭訓,自然用不著司禮官,而顧雁歌就是宗室裡教養出來的,身邊兒自有教養嬤嬤和宮女,更用不著了。
這來的呀,都是管各房的,庶室偏房大都沒經過這些禮儀,可現在蕭家是王府了,都得再被教一回規矩,其實以前也就走走過場。可這回是太皇太后關照了,說是:“要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教,務必要教出王族風範來。”
宮裡哪個不是老人精,想巴想巴就明白了,二房的兩位公子,一人一位司禮官、一位管教嬤嬤。
二房和三房、四房的姨娘以及三姑娘屋裡頭,各安排一個宮女執掌。頓時間啊,整個西側院裡如臨大敵。
二姨娘和四姨娘有兒子,眼下是委屈點,可司禮官和管教嬤嬤一下,這兩兒子的身份就等於有保障了,二姨娘和四姨娘還不高高興興地把宮女捧得跟尊神似的。可三姨娘不痛快了,身邊無兒無女的,現在竟然派個“丫頭”來管著她,氣得更不打一處來了。
氣哄哄地衝甩門要進屋貓著,惹不起總躲得起吧,可也不想想,太皇太后親自指派的宮女能是吃素的?
太皇太后身邊的宮女,也大都是各朝臣家裡的姑娘,到太皇太后那兒鍍金去的,被指派來給個側室當執掌女官以及算是委屈得很了,還敢給她臉色看:“三姨娘,請您出來,紫珠在外頭候著您!”
宮女島依舊是客客氣氣的,只是三姨娘在裡頭一聲冷哼:“我乏了,你自去坐坐,待會兒起了,我著人去請你。”
那叫紫珠的姑娘是個多明白的人啊,往外頭重重一跪,高聲道:“三姨娘,請您出來,紫珠在外頭候著您。”
紫珠這一跪,旁的丫頭哪敢不跪,一時間整個屋子裡,連喘大氣兒的人都沒有。三姨娘透著簾子一看,頭皮都麻了,她當然也知道紫珠的身份,就算是千百般的不情願,也得起身:“我出來了,你起來吧。”
“謝三姨娘體恤紫珠,紫珠從今日起執掌你屋裡的事兒,禮儀、規矩的紫珠其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