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目:“還有笑話呢,我幫孫國強送他愛人回家,她也跟著進去了,看到人家牆上掛著一幅義大利畫家喬爾喬內畫的睡著的維納斯,她就笑著說孫國強太流氓了,在牆上掛光屁股女人,把孫國強弄得下不來臺,只好說那都是他老婆弄的。一般人到了這時候也就打住不說了,她卻好,接著說了一句話讓孫國強更難堪了。”
屋內的幾個人異口同聲地問:“她說什麼?”
“她說,‘我才不信呢,你們家張大美自己就是女人,想看照照鏡子啥看不著,非得掛別的女人的光屁股看,還是你們這些老爺們愛看’。她說完這句話孫國強差點沒暈過去,我趕緊把她拉走了。”
屋內的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市長錢向陽的家,一家人聚在客廳看電視。陶仁賢抱著她的小孫子,不時在孩子的臉上親一口,又抓起孩子的小手放嘴裡輕輕齧咬,不小心咬重了,孩子哭了起來,錢向陽心疼地指責她:“你養狗養的自己都快變成狗了,有那麼咬人的嗎?”
陶仁賢抓過孩子的小手往自己臉上打:“噯吆我的小寶寶,對不起啊,奶奶把你咬疼了,打,使勁打,打死這個壞奶奶,打呀打,打死這個壞奶奶……”
錢明在一旁制止:“媽,你不能教他打人,更不能教他打你,從小給他養成暴力傾向,也讓他不懂得尊老愛幼!”
陶仁賢:“滾開,你要是有點暴力傾向倒好了,你看看你媳婦,幾點了,還不回來,還要不要孩子老公了?”
錢向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讓錢明對他媳婦施加暴力嗎?再說了,年輕人參加婚禮,熱鬧熱鬧也沒什麼不好,回來晚了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家裡又不是沒地方住。錢明,別聽你媽的。”
錢明笑呵呵地說:“爸,我媽的意思是嫌你缺乏暴力傾向,我的遺傳基因不好。”
陶仁賢:“你個壞小子,別以為我聽不懂,拐著彎罵我欠揍是不?”
錢明:“老媽你才能拐彎,想不到的彎你都能拐到,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房子的門被敲得砰砰亂響,不但敲門,還連續不斷地按門鈴。小狗撲了過去,朝著門狂吠不止。陶仁賢:“誰呀,搶劫也沒這樣的。錢明,去開門啊,待著幹嘛。”
錢明過去開啟門,他妻子麗娜一頭闖了進來,一腳把門踢上,氣喘吁吁地靠在門上撫著胸膛:“媽呀,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錢明:“什麼事?怎麼了?”
錢向陽跟陶仁賢也過來關切地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麗娜來到客廳抓起一杯水咕嘟嘟灌下去才說:“我的媽呀,剛才真把我嚇死了。我坐計程車到了大院門口,看大門的武警不讓計程車進來,我想反正也到了,這個大院裡應該是全市最安全的大院了,就自己往回走。走到那棵大槐樹下面,覺得樹上好像有動靜,我抬頭一看,我的媽呀,樹上有三個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什麼。他們發現我看見他們了,居然有一個人掏出了刀子,我趕緊跑,哎呀我的媽呀,嚇死我了。”
錢明半信半疑:“不可能吧,你是不是看錯了?這麼晚了爬到樹上幹嗎?還一次就上去了三個。再說了,這麼黑你怎麼能看見人家手上拿刀子了呢?”
錢向陽也問:“你在婚宴上喝酒了沒有?”
麗娜:“人家結婚我們賀喜哪能一點都不喝呢,可是我也就喝了一小杯紅酒啊,平時我跟錢明在家吃飯一頓喝上兩三杯都一點沒事,不信你問錢明。”
錢向陽:“你果真看清楚了?”
麗娜:“你們在屋裡有燈光覺得外頭黑,其實外頭不黑,有月亮還有路燈,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爸,快報警吧。”
錢向陽:“報什麼警?怎麼報?就說我們大院裡有三個人在樹上爬著,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