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花,你們買一束花就行了。”
陶仁賢:“你這一說倒提醒我了,我們家那盆白玉蘭開得正旺,不如把那盆花給她送去。對,就這麼辦,送一盆花。”
錢向陽苦笑:“你真會過,那能省幾個錢?好了,不管送什麼趕快走吧。”
陶仁賢就跑上樓端下來一盆花,認認真真地把花盆擦洗得乾乾淨淨,然後命令錢明:“去,找一個大塑膠袋,再找一些花繩子過來。”
錢明哭笑不得:“老媽噯,我到哪去給你找?我一個禮拜能回來幾次,我哪知道你那些寶貝都藏在什麼地方?”
陶仁賢:“養你真沒用,我自己拿。”片刻找來一個非常漂亮的塑膠袋,又拿來一段不知道誰給他家送禮時用過的綵帶,用塑膠袋把那盆玉蘭花套上,然後上面又紮上了專門用來包裝禮品的綵帶,最後把花放進一個硬提籃裡,那盆花立刻就變了樣子,看上去真像是花店裡剛剛買來的鮮花花籃。
錢明:“老媽,你還真行啊!你這些裝備都是哪來的?”
陶仁賢得意洋洋:“過日子麼,什麼都有用得上的時候,平時別人拿來的東西,我們用了或者吃了,這些花花綠綠的包裝袋、綵帶我就都留著沒扔,這不,用上了吧。來,錢市長提著。”
錢向陽搖搖頭,無奈地提起了陶仁賢現搞的花籃,跟在她後面出門上醫院看望李寸心去了。
醫院,趙寬一家人陪著李寸心,李寸心已經從搶救室搬到了病房。趙吉樂的電話響,趙吉樂:“是,好,我馬上過去。”接聽之後,對李寸心說:“媽,我們隊裡有急事,我得馬上去一趟。”
李寸心:“你去吧,我這兒沒事,有你爸爸你舅舅他們在就行了。媽囑咐你一句話,對潤髮不要耍態度,雖然他犯了錯誤,可是在媽眼裡他跟你一樣都是孩子,更不要欺負人家。”
趙吉樂:“媽你就放心吧,你以為我是在大街上打群架的野小子啊?我是警察,我也就是在家裡說說氣話,我們有紀律,不會把他怎麼樣,該怎麼樣得法律決定,我也沒權力對他怎麼樣。”
這時候鼠目的電話也響了,趙吉樂:“爸我走了,你跟梨花在這兒陪著我媽,我舅舅指望不上,你看,勾魂的電話又來了。”說完急匆匆地走了。
鼠目正在專心聽電話,沒心思搭理趙吉樂:“嗯,到現在沒聯絡上人,那就說明這個人真的是非正常失蹤。好好好,我們見面再談,江濱茶樓,好,不見不散。”
鼠目:“姐,我有點急事,得馬上去一下,這有我姐夫跟梨花就成了,有什麼事打電話叫我。”
李寸心苦笑:“你們都忙,忙去吧,我在這用不著人守著,沒什麼事。”
鼠目對趙寬說:“姐夫,你在這看著,我得走了,急事,不去不行,你可別走了,你要走得先給我打電話,等我回來換你你再走。”
趙寬:“你走你的吧,我全權代表。”
鼠目也急匆匆地跑了。鼠目剛走,趙寬的電話也響了,李寸心苦笑:“你也有事了,走吧。梨花,看來只有我們倆沒事了。”
趙寬接電話,嗯嗯啊啊地答應過後,結束通話電話,抱歉地看著李寸心:“還真讓你說著了,省委召開電話會議,要求必須參加。”
李寸心:“那你就快去啊,還嗦什麼,這有梨花就行了,陪我說說話。”
這時候陶仁賢提著自制花籃推門而入,大驚小怪地:“趙書記,你怎麼還在這待著呢?老錢跟我來看李阿姨,剛走到半道上就接到通知,說省委開什麼電話會議,不能請假,這不,我就自己來了。”
趙寬:“我也是剛剛接到通知,正要走呢。”又對李寸心說:“這不,陪你說話的人來了,我走了。”
陶仁賢:“你走你走,放心走,今天晚上我這兒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