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永遠的痛。
“還早呢!”羅氏敷衍。
“不早了!”苗氏隔著被子重重的拍了一把羅氏,羅氏在被子下不自覺的挪了挪腳。
“你不知道,老太太的七七過後就是春天了,到時候去普陀庵的人多著呢,咱們若不早作打算,哪裡能成?總要提前半月定下日子……還要安排人手,如今彭姨娘管著家。做事都是慢騰騰的,我昨兒要的蒸蛋。今兒都沒來,又去要了一遭。最後倒是來了,說是她掏錢給做的。嫂子,咱們就窮到這一步了,蒸個蛋都要姨娘來掏錢?”苗氏說完,羅氏的笑意僵了一下。
“彭妹妹太謹慎了,難免就矯枉過正了,這縣官不如現管,她重新定下規矩也是無妨的,偏偏蕭隨曹規,萬事只按著原來驊兒媳婦安排的辦。”羅氏可不是聾子瞎子。
“人多了,是非就多了……對了嫂子,你什麼時候搬到貴盈門去?”
貴盈門才是西府的主屋。
“這個……我從沒想過呢。暫且留著……”
苗氏也點點頭:“可不是!依著我說貴盈門就不該住人的,你瞧,老太太前腳沒了,嵐姐兒後腳就大好了,可知這貴盈門是住不得人的,壓著咱們的子嗣呢!”
羅氏可不能應承這話,道:“弟妹別胡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老太太在貴盈門震著,咱們才能過好日子呢。”說著摸著額頭:“你瞧如今,閤家上下,老的老,小的小……都沒個主心骨。”
苗氏笑的極為誇張,又狠狠拍了被子:“大嫂不就是咱們的主心骨!有你在,就散不了!”然後盯著半夏:“七七後,這丫頭就要給大爺了吧?兩人熟絡熟絡,出了孝就能圓房。”
半夏羞赧的低下頭,羅氏咳嗽了一聲:“這話說得,大夫說了,驊兒如今要靜養呢。”
彭氏被捏得死死的,鄭善佑也什麼都聽羅氏鋪排,除了做不成侯爺夫人,羅氏這幾日過得可以說是極為舒暢,美中不住的就是有個豬一樣的隊友,鄭元驊。(未完待續)
ps:想不想知道玉環去哪兒了,想不想知道金盞和壞蛋賀蘭在謀劃什麼?
9 不會死
鄭元驊是離了婦人就要生事的,屋子裡紅綢跑了,白棉沒了,因為孝期,羅氏又不給人。
他就看上紫絹,嵐姐兒又是離不得紫絹的,這就讓鄭元驊很生氣,好不容易趁著嵐姐兒睡著了,他壓住紫絹想成了好事,奈何驚醒了嵐姐兒,嵐姐兒見紫絹痛得驚呼,嚇得嚎啕大哭了起來,小羅氏也驚動了,鄭元驊躲閃不及,被抓個正著。
小羅氏不敢打鄭元驊,就追著紫絹打:“好你個小娼婦,沒日沒夜的浪漢子,如今還偷人偷到姑娘眼前了,你這沒人倫的畜生!”
鄭元驊少了半邊耳朵,可不是聾子,這話是針對誰的他自然聽得出來,當著下人的面,被這般奚落,哪裡下的來臺,他抓住了小羅氏的手就往外頭一扔,嵐姐兒越發哭的傷心,鄭元驊越發心煩,抱起嵐姐兒就想往外扔,多虧紫絹死命把嵐姐兒搶了下來。
小羅氏也嚇了一回,等紫絹抱住嵐姐兒了,就一頭撞在鄭元驊肚子上:“你摔!摔死咱們!摔死了咱們母女你好娶了新的來!我瞧你一個殘廢能娶個什麼樣的!你和淫婦一條心的想治死了我,再摔死嵐兒,你們好獨自快活!”
鄭元驊被撞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更是惱羞成怒,殘存的半死理智都丟到爪哇國去了,一手托起小羅氏,一個老拳就揮了出去。
小羅氏成了半個國寶,這才是羅氏讓彭氏管家順便賣好給鄭善佑的原因,小羅氏沒法見人!
彭氏因為推拒管家,被鄭善佑罵了一通,說她小人心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