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差事的。
馮大家的還不肯說,馮冬梅就道:“是我小嬸子見我可憐,就放了我進來。”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馮三家的!花間娘暗惱,口氣也就不好:“如今一口一口的小嬸子了,當初攆了人家的時候,也不見你出來說一聲。”
馮冬梅臉色發紅:“都是我娘……。”
合著她是最無辜的,這樣的人,花間娘很是瞧不上,就道:“你們兩親家的事兒,論理也該不著咱們奶奶來做主。如今任二旺可是自由人了,等大爺回來求一求,發還生契也是有的。”
馮冬梅臉上終於露出絕望來,馮大家的不肯:“怎門不管奶奶的事兒,怎麼說咱們都是侯府的下人……被人打了臉,奶奶的臉上難道有光輝?”
花間娘氣樂了:“你這樣說,你這樣大喇喇的在眾位夫人面前暴家醜,就是讓奶奶長臉不成?”
馮冬梅見她娘也萎了,忙道:“都是我婆婆說的,說有本事就鬧到奶奶面前,只要奶奶發了話讓接回去,她就把我接回去。”
花間娘對這對自私混賬的母女是一點敷衍的心思都沒有了:“你們先回去,我稟了奶奶去。就是要發話也不能當著眾位夫人面前,那豈不是家醜外揚了?”花間娘心中不屑,還只能拿話安慰了她們。
馮冬梅跟著她娘回去,她嫂子正在做飯,馮大家的道:“你去買些肉回來。”
“娘,我身上沒錢呢。”今早是倉促就被叫起來的,哪裡有時候拿錢。
“你!拿去!真是上輩子欠你的。”馮大家的自屋子裡抓了一把銅錢出來,大聲道:“這十三個銅版你拿去割半斤肉。”邊說邊看著廚房,馮冬梅明白這是她娘貼補她呢,道:“娘,十三個哪裡夠,這都漲價多久了!”
邊說邊把一把銅版裝進了荷包裡,大約得有五六十個。
馮冬梅帶著她娘給的錢出了門,路過任家老宅子,如今已經是人去樓空的,她想到任二旺家的攆她走,她那窩囊廢的男人任二一個屁都不敢放!她對著院門啐了一口!
“喲,小娘子好大氣性!”一個輕浮的男人聲音,馮冬梅轉頭一瞧,臉色一變:“你怎麼在這裡。”
男人去把任家大院的門開啟。如今下人們都在侯府忙著,街上空無一人,是以馮冬梅瞧了瞧左右,跟著進去了。
男人把門別住就抱著馮冬梅,抓胸摸屁股的:“我的好嫂子可是想死我了!”
男人赫然是任二旺的女婿,傳說中的開當鋪的冷子軒!
“你個死鬼!我被老虔婆攆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想死我,跟那個窩囊廢一樣,屁都不敢放一個!”任冬梅被男人磨得火起,軟了身子由得他作孽。
“嫂子不過回來走個過場!還是我給那老虔婆說的。”男人的唇舌啃了過來。
“別留下印子了,那窩囊廢可不在!”男人聽了這話把女人打橫抱起往屋子裡走:“留下就留下,怕什麼,等你懷上了,她們上趕著來求你回去,以後咱們的兒子就能得到所有的家產了。”男人匐在女人身上耕耘開,越說越興奮。
女人的喘息聲伴隨著陣陣吧嗒吧嗒聲,男人嘴裡還說著下流話:“那兩個老狗如今全搬到當鋪了,我都多少日沒來汆你了!你個淫婦!瞧這水兒流得,浪得沒邊兒!快淹死爺爺我了!”
“你個沒用的,都說是你的產業,怎麼就不攆了他們,咱們好拘了錢來自己樂!”剛才還白蓮花的女人化身潘金蓮。長腿如蛇沿著男人的腰身盤旋。
“說得容易!那老母狗和西府太太勾搭著呢,在衙門裡頭有人。”男人也鬱悶,加大了力度。
接著女人直覺得一陣白光,男人起身胡亂拿她的裙子擦了:“我得回去了,那老公狗如今盯著我呢。”
“你個沒良心的,想想法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