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宮寒又是從何得來?
“可是如今。”金氏欲言又止,小王氏惆悵:“我過幾日也要回開封了,老太太又如今這樣……”
金氏是沒了依仗了,更需要一個孩子。
“這個,我也不懂,實在幫不了……”如意還沒說完,金氏就急切的打斷了她:“嫂子,我的親嫂子,我娘找人算過了,明晚是最好的日子,只要明晚……就能懷上。”
如意錯愕,這個和她有什麼關係……不對!
“弟妹的意思是,明晚我在這邊照顧老太太?”
金氏不好意思:“大夫說,老太太跟前離不得人,怕咳嗽有痰堵住了……嫂子,你明天再辛苦一天,今兒我來幫你守著……”
說完又許諾:“只要過了明晚,我再幫嫂子守幾晚上。”
不過是換班罷了。如意鬆了一口氣,嗔怪:“多大點事兒,我守著就是了。”
金氏和小王氏都鬆了一口氣。小王氏一個勁兒的贊:“好孩子,好孩子……”
如意想著。若是西府老太太是幕後黑手的話,那既得利益者的小王氏在這裡面又扮演一個什麼不光彩的角色呢?
“至於今晚,反正我也過來了,就守著就是了。”沒必要如此小家子氣。
金氏忙道:“不用,今晚我來。”
“還是我來……”妯娌兩個爭執不休,小王氏攔住如意:“今兒就息兒守著,原本我也能幫著守著的,只是怕瞧著說息兒吃不得苦。對不住老太太。”
因為西府老太太的親閨女鄭氏在這兒呢。
既然母女兩個堅持,如意只好道:“那我就小家子氣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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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元駒不高興了:“晚上不拘誰守著就是了,都要你們守著,還要丫頭做什麼!”
“也就這幾天,等大夫說情況穩定了也就罷了。”不過換個地兒睡罷了。
鄭元駒咬牙:“明晚我接你去,看誰敢攔你!”
如意白了他一眼:“秀恩愛,死得快。咱們這會兒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還是消停些的好。”
鄭元駒一把把她抱住了:“好,咱們在自個兒家裡有恩愛……”說著就動手動腳起來。
如意不肯就範:“今兒日子該輪到柯姨娘了!”
規矩了幾天,鄭元駒以為如意已經消氣了。聽了這話臉色一黑:“我不要勞什子姨娘的,你就是爺的姨娘……”
“別呀,我是人真的。日子排出來就得執行。”如意轉身,鄭元駒氣的很:“從頭到尾我壓根兒就沒碰過姨娘!”
“可是賀蘭要了水!”如意也生氣了,想想很噁心,雖然做好了心理建設,可是一想到……
如意知道,她這樣不行。
鄭元駒踹翻了椅子:“我殺了她!賤婢!竟然敢算計爺爺!”
“世子爺,大晚上的你鬧哪樣?自己的姨娘睡了也就睡了,何必來瞞著我?輪得著我拈酸吃醋?你不早就判了我的死罪,我是那水性楊花的淫婦。心心念唸的是太子爺麼!”
如意也是氣得狠了,鄭元駒接連踹了幾腳。幾張繡墩兒都咕嚕嚕滾到角落:“我混賬,不對。是太子混蛋,故意讓人寄了那東西來!”
“哼!”如意懶得理他,他卻轉身,如意以為他是去臨江苑了,剛起身要把凳子擺好,免得丫頭們見了多心,他就折了回來,不知哪兒尋的一把戒尺。
他把劫持塞進如意手裡:“你打吧,打到消氣為止。反正我沒碰過姨娘。”
賭氣的模樣跟孩子一樣,如意噗嗤笑了:“好了,別鬧了,不愛去就不去。”
他見如意多雲轉晴,才一把抱著如意:“我不愛找那些下作東西,你瞧,賀蘭未雪兩個都心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