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真正正的看不到臉。
陳靈嬰抿著唇輕笑一聲，
“姜老師講的題你都會了？”
楊澤然愣住，搖搖頭。
“前程不想，想釵裙。”
陳靈嬰留下一句話又接著往前走。
楊澤然在原地呆住了三秒，反應過來後一邊搖頭一邊笑，腳上還要快步跟上陳靈嬰，
“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麼，我這是關心你！什麼前程不想想釵裙，我的正宮老婆是數學好不好！”
“你年紀輕輕腦子裡都是什麼東西，還梁祝呢……”
“我是有一題沒聽懂，那不還指望你給我講講嗎……”
二人說話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被在不遠處的唐回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底酸酸澀澀的，像被貓撓了一下，又疼又癢。
想上去，又不敢跟上去。
唐回低著頭，快一米八的個子並不嬌小，卻硬生生叫他帶出一股子委屈勁來。
“唐回！”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你幹嘛呢？”
說話是是唐回的同學高楊，那天陳靈嬰“摸”唐回手臂時他也在，還當了一把神助攻。
高楊看了眼唐回又看了看前面走著的兩人，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
“你這樣不行啊，你是男人，你要主動出擊啊！”
“什麼主動出擊。”唐回甩開高楊的手，不想理他。
“嘖嘖嘖，任重道遠啊，到時候可別哭啊！”高楊一邊打趣著唐回一邊又將胳膊搭了上去，
“怎麼樣，要不要兄弟給你支點招？”
“我們是高中生，最主要的任務是學習，不是別的。”
唐回冷下臉，這一次倒是走的快了，分叉路口拐了彎，沒再看見陳靈嬰楊澤然二人。
陳靈嬰回到家的時候陳蓉還沒回家。
今晚單位臨時有事情，要加班。
陳母的工作並不算太忙，早九晚五，單休，有節假日，逢年過節還能往家裡帶點單位發的東西。
陳靈嬰坐在書桌前寫著老師佈置的作業，門口傳來輕響，
“靈靈，晚飯吃了沒有？”
陳蓉一邊換鞋一邊問道，完了將手上提的東西放在桌上轉身又進了廚房，“我買了水果，你先吃一個。”
陳蓉和陳靈嬰的交流很少，問她餓不餓想吃什麼，或者是叫她出來吃飯，偶爾飯桌上會聊一聊學習，除此之外再無別的。
陳靈嬰不知道別人家裡是否也是這樣的交流方式，至少這樣的交流，陳靈嬰很滿意。
不用過多接觸原主的母親，被發現的可能性就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