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還踩著其中一個人的腦袋,她低頭俯視男人:“回去告訴你主子,‘偷雞不成蝕把米,真、可、悲’。”
何尛扭了扭脖子,甩了甩手:“啊,好累啊——”
才剛走了幾步,被她打在地上的男人拉住她的腳,她疑惑低頭,男人不服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何尛驀地一笑,“美人。”
在男子臉上踹了一腳,男子吃痛放手,何尛帥氣離開,完勝!
何尛在男人騎著的馬群中找了一匹最好的,才剛上馬,竹昔琴和遺約就騎著馬趕來,何尛看到兩人第一反應是挑眉,隨後撲哧大笑,趴在馬背上笑到臉紅。
“遺約美人,你好嬌羞啊!”何尛毫不留情面的拆臺,因為遺約現在的身子骨太小,自己一個人是不可能控制好馬的,被甩出去說不定會死,所以只能和竹昔琴一起坐一匹馬,又因為他太小,坐在後面又會被甩出去,就只能坐在竹昔琴前面,這樣子就像是坐在竹昔琴懷裡一般。
遺約臉色一沉,又看向地下一群嗷嗷叫的男子,冷哼一聲,從馬上跳下來,臉色陰沉的問:“誰指使的?”
“路人甲。”何尛笑眯眯回答,做捧心狀,“遺約美人,你太傷我心了,居然在我把他們解決之後才來,我之前還期待有人能英雄救美呢。”
遺約眼角一抽:“哪個狗熊瞎了眼才會不小心把你救出來。”
有人會救她?說不定到後面她自救,還把本來救她的那位拋棄!
何尛蹲下來,和遺約對視,用手戳了戳遺約白皙的臉蛋:“這個狗熊會。”廢話,他們命是一條的,他不救,就等於自殺嘛。
遺約愣了愣,又憤怒的瞪著她,情急之下臉一偏,咬住何尛的手指,何尛吃痛收回手指,心痛的捂著被咬的地方,顫抖的指著遺約:“遺約美人,你,你,你太幼稚了!”
竹昔琴早趴在馬背上笑得氣都喘不過來了,適當的插話:“唉,和師傅鬥嘴,你鬥不過的。”
“正解!”
“閉嘴!”
何尛和遺約同時出聲,隨後遺約咬牙,深呼吸,又吐氣,扯出一個不算笑的笑:“那麼說,你的王妃,沒希望了?”
何尛拍拍衣服上的灰塵,不吭聲,把遺約抱上馬,隨後自己上馬,讓遺約坐在她身前,她笑笑:“回客棧。”
兩腿在馬腹上一蹬,馬長揚而去,竹昔琴暗自猜測,師傅心情不好?扁扁嘴,默默跟上。
回到了客棧,何尛卻無任何異樣,該吃的吃,該玩的玩,遺約和竹昔琴相視一眼,不會是受打擊太大了吧?
“師傅?”竹昔琴試探的叫了一聲,何尛回頭,笑顰依舊,“做什麼?”
這時竹昔琴倒是不知道要說什麼了,訕笑兩聲,又想到什麼,從懷裡掏出幾顆糖給何尛:“師傅,這裡是我今天買的,送給你吧。”畢竟師傅最愛吃糖,送糖給她應該可以安慰安慰她受傷的心靈。
何尛接過,習慣性的在竹昔琴臉上掐了一把,“真乖!”
遺約倒是蹙眉,她怎麼想的,又打算要做什麼?
何尛低頭看著兩個小孩子為她擔心的樣子,安慰說道:“放心啦,我沒事的,最後,王妃這位子,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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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然夕言
“什麼?”遺約和竹昔琴一同出聲,何尛哈哈大笑,哼著小曲上了樓,坐在窗邊跟小二點了菜和茶,竹昔琴和遺約跟上,何尛朝他們招手:“吃了再說!”
“你打算怎麼做?”遺約一坐好,就問,何尛朝他投去鄙視的一眼:“遺約美人,不要一進來就問那麼傷氣氛的事情,不急,慢慢來。”
說實話,讓何尛那麼費盡心思,做一個醜八怪的妻子,她還真是有些憋屈,想放棄了。
遺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