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浣整個人都緩緩裂開了:“你、你……”
“當然,我讓你做蛋糕,這有點太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了。以後我會改進的,要多少蛋糕我都無限量供應。”
“你、你……”
“但是你好歹也再主動一點點吧,都暗示到那地步了,難得有我佔上風的時候,你就不能讓我再多高興一點點嗎?肉都送到嘴邊了,你就不能多走一步,送到嘴裡來嗎?”
舒浣剛要開口,嘴唇就被堵住了。有那麼幾分鐘裡,她都不能動彈。她的第四次親吻,在徐瑋澤面前依舊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只能任他有力地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舌尖碰到她的,而後更深入地輾轉親吻,那嘴唇的力量和溫度,舌尖的交纏,都讓她戰慄不已。
這一回完全被親得暈頭轉向了,連洋裝什麼時候被脫下來得她都不知道。徐瑋澤的嘴唇和手指就像有魔力一樣,略微粗魯地揉搓摩擦著她,她根本無法思考,更不要說做出反抗。
等被徐瑋澤放到床上,看他脫下襯衫,意識到自己已經進入“任君食用”的狀態,舒浣又在亡羊補牢地拼命掙扎了,努力地要逃避接下來的事情:“徐、徐瑋澤,我還有話要說,你、你不要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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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瑋澤還是亂來了,而且亂來了好幾次。
從難以想象的羞恥虛軟裡醒來,太陽都已經出來了。天氣好的太過份,光線從視窗進來,屋裡明晃晃的無處可躲。舒浣只能走投無路地把臉蒙在被單裡,緊緊地拿被單裹住身體,死活都不鬆手。
徐瑋澤手一伸過來,她就劈頭蓋臉地打他,他也只有好脾氣地承受著,哄道:“乖啦,浣熊……”
“走開,你這個王八蛋!”
徐瑋澤只能任她出氣,把她抱進懷裡:“好,都是我的錯,我是壞人,我們去洗澡吧。”
一想起昨晚被玩弄的程度,舒浣就悲從中來:“你滾開,騙子!禽獸!”
徐瑋澤不僅沒有絲毫反省,看起來心情還頗愉悅的樣子,從善如流道:“好,我是禽獸,乖啊,浣熊……”
舒浣自暴自棄地整個人都縮排了被單裡面去,徐瑋澤也就乾脆抱著裹起的一團。
“我們交往吧,浣熊。”
哪,哪有人這樣先霸王硬上弓了,再商量交往的啊?
“我不要。”
被單被拉下來,而後舒浣淚眼朦朧地對上了他認真的眼睛。
“為什麼?”
舒浣咬住嘴唇不吭聲。
“就算你現在還不夠喜歡我,只要你有一點喜歡,我們也可以慢慢來啊,我可以等的。”
“……”
“難道連一點的喜歡也沒有?”
舒浣漸漸憋紅了臉,含淚說:“你、你身體太醜了!”
徐瑋澤頓時哭笑不得:“嗯?你還真是第一個這麼說的。”
他身材高大,四肢修長,完全符合黃金比例,沒有哪個部位是遜色於人的。
“就是醜啊,男人的身體太難看了!”
雖然年紀不小了,知識也不是沒有,還自以為見多識廣。但真的去面對實物,就算不是第一次,也還是把她嚇得不輕。他的身體簡直就是兇器,充滿了侵略性。
徐瑋澤不由摸摸鼻子:“男人的身體都是這樣的……其他人只會更難看,所以你還是選擇我吧。”
“那我不要男人了!”
“真的不要嗎?難道我沒讓你達到……”
舒浣一個枕頭用力地壓在他臉上,逼得他自動消音了。
徐瑋澤笑著拿開枕頭,然後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摟在懷裡,看被單在她的不停掙扎中越來越往下滑。
“我覺得我們非常默契啊,你簡直棒到讓人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