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草你全家!草你個大日本帝國!你去死,你全家都去死。
李曉喻拿起酒一口喝完,對著野田山噴了過去,之後呸了一口,怒言相向,“姑奶奶我還真不信,你TM有天大的本事,枉想玩轉我九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大國,真是大言不慚,死……啊——”
話沒完說,一支冷槍已經對準了自己的腦門心。
野田山一臉上的酒水也未擦乾,兩隻眼睛放射的光芒已經把李曉喻給凍住了,她腿的坐到椅子上後就再也不敢動。哭喪著臉,剛才的氣焰消失不見。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你們的部隊人數、部署,和軍糧的位置。”
李曉喻看著那個黑色的槍口,早已臉色煞白,木納到什麼也聽不到。
“沈小姐,我的耐性是有限的。”野田山一扣動了板機,讓槍口對準了李曉喻的胸膛。
回過神的李曉喻抖著身體嚥了咽口水,看著眼前這把槍,張嘴又閉嘴,一下子又不知道說什麼,只是驚恐的看看槍又看看人,縮著身體緩緩搖頭。
野田山一失望的眯眯眼,輕嘆了一口氣,“看來沈小姐真的不給我這個面子。保家衛國是男人的事,沒想到沈小姐也這麼有骨氣。”
“骨氣,骨氣是……”好不容易敢開口,可一接觸到野田山一的眼睛時,又嚇得她把話全吞了回去。
“直說。”
槍口之下,她不敢胡言亂語,可要是什麼也不說,萬一他真的開槍,那她不得就地中彈而亡,多不划算呀。
“那我直說了,那什麼,那個,那個交易這事,咱們可以談談,可以談談,只要你你你把這東西收了。”
野田山一眼睛一亮,嘴角扯出一個笑,“喲西,沈小姐果真是聰明人。”
小心翼翼跟野田山一聊了近一個小時,李曉喻才被帶走,不過這一次不再是發臭的牢房,而是一間乾淨的雅閣,看起來還不錯。
鎖上房門,李曉喻躲到了房間的拐角,悶在心中的大氣才敢一一吐出,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靠在牆上才敢閉上眼。可剛一閉上眼睛,就聽到腦袋裡傳來系統哥的呼喚。
“小鯉魚,你現在安全啦。”
李曉喻差點忘了自己的腦洞裡還住著一個不人不鬼的男……估且叫做人吧。
“你個王八蛋,剛才那麼危險,你死哪去了?”
“我在睡覺呀。”
“你……睡覺?你怎麼不去死呀,怎麼不去死。我是為了你差點就成槍下鬼,你還好意思睡大覺,你個豬你好意思睡覺,你對得起我嗎?我要是真的死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我說過了你不會死。”
“我呸,又是這句話,那什麼山雞的都扣槍啦,我就差一點,差一丁點兒我就死翹翹啦,你還好意思在這說風涼話。”
系統哥沉默。
李曉喻怒吼,“說話,別給我裝死。”
“小鯉魚,對不起!是我沒考慮到你的承受能力,我保證,這樣的事不會再有下次。”
他不會告訴她,他是因為下午替她掏槍用盡了力氣,後來又跟她說了很多她所處的環境和她要注意的事項,精神值一度下降為零,進入睡眠狀態。後來,還是因為她吃了很多東西,精神狀態達到最佳值的時候,他吸收一些,到她離開野田山一的房間後,他才完全清醒過來。
他不是有意不顧及她的危險處境。
“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李曉喻不爽的站起來,走到床上坐下。罵了系統幾句,她心裡的恐懼也少了很多,人也輕鬆了些。
床還算舒服,被子軟軟的。李曉喻就這麼和衣而睡,這一天又是驚又是嚇的,她實在又睏乏,真恨得睡上它三天三夜。
“小鯉魚,你放心睡吧,我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