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人手對雷的身體狀況進行了追蹤監測,但可惜的是,雷的身體狀況和精神情況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問題。
彷彿,只不過是音樂愛好者之間的惺惺相識。
只是,作為基因研究者,吉爾伯特·迪蘭達爾並不相信會這般簡單。
無奈苦於沒有證據,才一直無法展開調查。
而現在,克魯澤突然從地球前線送回來的這本書,讓吉爾伯特·迪蘭達爾看到了···一絲破局的希望。
“真的?吉爾。我,我們真的能去探望拉克絲·克萊因?”
一聽到吉爾伯特·迪蘭達爾親口承諾會帶自己去探望拉克絲·克萊因,雷肉眼可見地高興了起來。
“嗯!”
吉爾伯特·迪蘭達爾拿著書本站了起來,隨手拍了拍雷的腦袋。
“走吧!也該是時候回應一下來自那位議長的邀請了。”
作為nt方的傑出基因研究者,從黑服宣言那一天之後,來自nt最高評議會的邀請就一直襬在吉爾伯特·迪蘭達爾的桌面上,甚至在近日,在這份邀請之上,還增加了那位剛剛從代議長榮升為最高評議會議長的帕特里克·薩拉以個人名義發出的邀請函。
如此一來,吉爾伯特·迪蘭達爾就不得不對此做出回應。
而正好,只有勞·魯·克魯澤透過快遞送回來的這本書讓吉爾伯特·迪蘭達爾看到了某些契機。
克萊因家。
尼高爾揉著鼻樑,儘可能地將身體放鬆,藉此舒緩近日來的疲勞。
“尼高爾,來,來嚐嚐我的手藝吧!”
旁邊傳來好友阿斯蘭·薩拉的聲音之時,尼高爾也嗅到了一絲來自咖啡的濃郁芳香。
“阿斯蘭,看來你越來越有居家煮夫的風範了。”
尼高爾伸手從阿斯蘭手裡接過咖啡,隨口調侃了一下阿斯蘭。
從黑服宣言那一天之後,阿斯蘭就徹底離開了扎夫特,完全投入到照顧未婚妻的生活當中。
儘管阿斯蘭的名冊還掛在扎夫特的檔案當中,但知情者都知道如今的阿斯蘭·薩拉只不過是一名照顧未婚妻起居的男人而已。
“瞧伱說的。我還有更多的東西要學習呢!”
阿斯蘭搖了搖頭,拿起另外一杯咖啡,在尼高爾的對面坐了下來。
“誰不是呢!在進入研究所之前,我以為研究會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結果,沒想到是這般的勞累啊!”
尼高爾嘆了口氣。
“看來,你現在連彈鋼琴的時間都沒有了啊!”
阿斯蘭哈哈一笑,目光投向放置鋼琴的那個角落。
此刻,兩人默契地將目光放在了鋼琴上。
尼高爾想了想,將手中的咖啡放下,活動了一下手指,似乎想要藉此機會來上一首。
但可惜的是,門外傳來了訪客到訪的聲音。
“阿斯蘭少爺,尼高爾少爺,有一位拿著老爺的邀請函的貴客到訪。”
“哦?”
阿斯蘭和尼高爾對視了一眼。
黑服宣言之後,就沒有多少訪客前來探訪。
而現在,突然冒出一個拿著邀請函的客人,讓阿斯蘭不禁地感到疑惑。
“客人有表明身份嗎?”
“是!他說自己是來自基因研究所的吉爾伯特·迪蘭達爾。同行者是雷·扎·巴雷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