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遠,還是可以看清院子裡的情況,此時均愣在原地,兩個人緊緊鎖著眉頭看著這邊。
即墨夜非將衣服勉強拉起,才遮住他幾近半羅的*,抬頭看向容城滕衣,大聲解釋。“滕衣,我的衣服是被古正君撕開的。”
古楷昊訕訕而笑,甩著錦帕朝容城滕衣邊走邊說著。“我嫁給夫人已經兩年,我的品行夫人自然瞭解。就算我不得*,也不會對男人有興趣!即墨夜非,夫人懷孕不過一月而已,你就耐不住寂寞,公然在露天之地偷人。嘖嘖嘖!公子果然就是公子,淫;蕩下流沒底線啊!”
容城滕衣一直擰眉看著我,那雙流露殺意的眼睛毫無掩飾,令我直直一個哆嗦,全身汗毛豎起向我報警,這束目光的主人此時對我是殺之而後快。
水凌澈站在容城滕衣的身邊,自然也感覺到她的殺意更何況,容城滕衣是他的姐姐,他比誰都清楚她的性格。馬上鬆開攙扶容城滕衣的手,站到她面前擋住射向我的,那束狠戾的目光,急急開口道。“姐姐,是我求夫人幫忙,先把給姐姐補品送來給姐夫的。姐夫的性格,你和我一樣瞭解。他雖然外表不拘小節,卻是個潔身自好的好男子,這事兒肯定是個誤會。”
“姐夫?凌澈啊!你叫錯人了吧?”古楷昊剛走到她們身邊,就譏諷著開口。
“啪!”下一秒,容城滕衣的巴掌卻是抽在古楷昊的臉上。
所有人都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古楷昊更是捂著臉頰不敢相信的看著容城滕衣。他和容城滕衣成親兩年,容城滕衣雖然不愛他,不能接受他,卻不敢對他說一句重話。就算他幾次對她下藥,她也只是躲閃而已。今天,她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打他?
“無論我有沒有迎小非進門,他都是我的人。凌澈叫他姐夫,在理!這一巴掌是教你,無論是在郡城,還是在這郡守府,我容城滕衣才是主人,才是有話語權的那個人。以後再敢多嘴,別怪我休了你!”容城滕衣狠狠的瞪著古楷昊,字字說的咬牙切齒,極度隱忍中透著霸氣。
古楷昊捂著高高腫起的臉,眼淚瞬間流成兩條小河,看著容城滕衣,高聲的反駁。“夫人,你教訓我,無論什麼時候都應該,我既然嫁給你,自然可以任你打罵教育,楷昊不敢有怨言。可是,我不能允許任何人欺騙你。剛剛施婉韻承認,即墨夜非的身子是給她,這個不要臉的狐媚子根本就是個不知自愛的淫娃!他一直在欺騙你啊!”
“啪~”又一個嘴巴打在古楷昊的左臉。然,這一次出手之人,卻是任誰也想不到的。
“古姐夫,請您說話三思。婉韻是我的妻主,是姐姐的弟妹,更是姐夫的弟妹。您和姐夫的恩怨是你們的私事,凌澈不敢管也不想管,但是請您不要將別人牽扯進來!”水凌澈瞪著清凌凌的眸子,打完後根本不給古楷昊說話的機會,高聲的訓斥著。
“你……你……”古楷昊兩邊臉頰皆高高的腫起,火辣辣的連舌頭都麻木起來。只說了兩個字,再度被容城滕衣打斷。
“古楷昊,你姑姑職位再高也是臣子,也要遵守律法。我若執意休你,就算她是也救不了你。七出之條,如果不想全部犯盡逼我休了你,就趕緊回房面壁思過。否則,你就等著拿休書去堯侯府哭吧!”容城滕衣冷言出口,當真一點面子和餘地都沒留給古楷昊。
古楷昊用含著淚的眼眸靜靜的看著容城滕衣,他的委屈和為愛的忍讓連我這個外人都感受到了。為什麼身為當事人的容城滕衣卻不明白呢?或許應該說,她明明知道,為什麼不能接受呢?
即墨夜非拉著自己殘破的衣服,緊緊的盯著古楷昊的一舉一動,似乎不會武功的古楷昊會吃掉容城滕衣那般謹慎。
我看著全部精力都放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的愛人,突然仰天長嘆一聲。自言自語,輕聲說道。“既然造化弄人,我也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