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童年回憶的鐵盒裡。
一顆明珠,是上次在古玩城淘寶時,被原主,給珍藏在金絲楠木機關錦盒裡的。張舒俊因為不忍心把這麼及精巧的盒子破壞,也就把明珠,一直鎖在金絲楠木精雕機關錦盒裡,沒有動過,也被擺在多寶閣上當場了擺設。
還有一對兒,隨身攜帶可暗室生香,鎮靜安神,百毒不侵,常保容顏,還有遇險示警的功能,一枚送給了溫柔,一枚自己留下。
後來再次合成出來了一枚,這樣的寶珠以後,把它與七彩琉璃星燈合成出來了七彩琉璃蓮花寶燈。
而且說起來這次溫柔,能在如此兇險的情況下,還可以獨善其身,可以說這枚寶珠起了絕對的作用。
現在璇璣因為能量耗盡,只靠著星月光華補能,只怕又得費時頗久,張舒俊就想著能不能有什麼辦法,儘量加快修復的程序。
好在過了兩天以後,也就是和陰將搏殺之後的第五天,十月二十七。
戊子月戊午日。值神司命。宜沐浴、祭祀、破屋、壞垣。其他諸事不宜。
到了晚上八九點鐘,忙了一天才下班的大隊長,黃鴻警司,拎著大包小裹的進了這間旅社。
黃鴻把手裡的東西,重重的放到套房客廳裡的茶臺上。
一屁股坐到了長椅的軟墊上,累的直喘氣。脫掉厚厚的警帽和厚厚的大衣,抽出桌上的紙巾,胡亂的擦了一把頭上頸上的大汗。
聞聲推著輪椅出來的張舒俊,一看他黃大隊的這個架勢,陰鬱的臉上,也不由得帶起一抹微笑。
“靠,你笑個屁啊,笑!老子這幾天累死了,又得執勤,又得辦案,還得探望照顧溫柔和你這倆病號,還得給你到處踅摸這些東西,你小子倒好,躲在這裡清淨。
我就納悶兒了,你說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就死活不去醫院呢,非躲在這個破旅店裡頭,還不讓告訴別人,你到底咋想的?
是不是這次給人把你腦子打壞了吧?你還笑你!”
黃鴻端起張舒俊給他燒好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大杯茶,一口灌到嘴裡。
“話說你要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到底是要幹啥?能不能給個話?”
黃鴻暴躁的嘮叨,換來的卻依舊只有張舒俊的微笑。
張舒俊看他一口喝乾了茶水,慢悠悠的給他續了一杯,放下茶壺,這才微笑著搖搖頭,語氣沉穩而輕柔的道了一聲“辛苦!”
然後又接了一句,依然惜字如金:“你不懂!”
然後就推著輪椅來到房門前,拉開門,伸手示意送客。難道多說了幾個字:“黃隊,時候不早,多謝關照,早點回家去陪嫂子吧,天黑路滑,不送了!”
黃鴻看他這個樣子,鬱悶的要死,卻又奈何不得,只能氣惱的披上大衣,戴好帽子,“行,那小子現在會卸磨殺驢了。滾回去休息吧,記得把藥吃了,我自己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說著話,已經來到了門外,“啪”的一聲帶上房門,回家去了。
房間裡,張舒俊推著輪椅,來到桌前,開啟了一個袋子,裡面是熱乎乎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