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肩聳動,嘴唇輕顫,淚水滑著眼角不斷溢位,看上去可憐楚楚。
“喂喂喂,開個玩笑嘛,怎麼哭了?你還堂堂公主呢,不怕丟人啊!”歐陽七隨手摸過床邊桌上的一塊布巾給她擦了起來,邊擦邊道:“小七乖啊,不哭了,哥哥再也不說你了。其實你這小嘴巴又香又甜,啃起來比豬耳朵有滋味多了。嘎嘎,以後我每天來給你治病,每天就親你一次怎麼樣?”忽然間想到自己不知能否活得過明天,心情瞬間墜至冰點。
金香兒利用自己刺殺君主這件事情,歐陽七在經歷了昨天的心慌神亂之後,今天早上已經平心靜氣的認真思考過。如果自己拒絕金香兒的要求或是把這事偷偷洩露出去,她們師徒三人肯定會先置自己於死地;而如果自己帶著她們進入皇城刺殺君主成功,且不管她們是生是死,結果對自己、對自己的家人都會大大不利。
就算自己最終拿到了解藥,也保住了性命,可君主被殺是由自己帶進皇城的人所為,皇城戰士們又豈會放得過自己?他們去抓自己,父親歐陽山肯定會加以袒護,到時候恐怕整個搖光府就會遭到滅頂之災。
總之這件事情落到自己頭上,就註定了不會有好的結果,所以對於表面上看去千嬌百媚的金香兒,歐陽七現在只有痛恨。
什麼狗屁的血海深仇,一點也不值得同情憐憫!你恨再大、仇再深,有本事自己去報啊,為什麼非要拉上老子和老子的家人當墊背的?老子這次要是僥倖不死,就算和你金香兒有血海深仇了,抓住你後一定會先奸後殺,殺了再奸,奸了再殺……
【第七十九章:呻吟,慾念的導火線】
歐陽七下了決心,如果今天金香兒來找自己“商量”入皇城刺殺君主的事情,那麼自己就與她撕破臉皮去談,她要是沒有一個萬全的法子保障自己的性命或者因為此事而危及到搖光府的安全,那麼自己寧可死了,也決不向她妥協。
反正也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怕他個鳥啊!
“啊,歐陽七,你……你用什麼給我擦的眼淚?”歐陽七正出神間,冷不防金小七像踏到了毒蛇一樣尖叫起來。
歐陽七嚇了一跳,拿開為她擦抹眼淚的布巾,沒好氣的道:“叫這什麼大聲幹什麼?讓外面的人聽到了,還認為我怎麼著你了呢。我用布巾給你擦的啊,怎麼了?我這可是第一次給女人擦臉,你不喜歡?”
金小七好不容易止住了淚水,居然再次嗚嗚的哭了出來,邊哭邊道:“你這壞蛋,那布巾是擦桌子的,你拿來給我擦眼淚……很髒的啊……嗚嗚……”
歐陽七呆了呆,見她哭的委屈,忍不住嘎嘎一陣壞笑。
金小七雖然身子不敢動彈,但手臂卻能活動,聽他笑的得意,暗地玉齒一咬,伸手在他大腿上狠狠掙擰了一下,氣道:“死小七,我讓你欺負我!”
歐陽七疼的齜牙咧嘴,嗷嗷直叫,氣急敗壞的道:“小娘們,你掐我,我……我他孃的也掐你!”
金小七看他臉色不善,心裡還真有些害怕,忙哀求道:“不要啊,是我錯了!我給你賠不是了!”
“靠,賠個不是就行了?那好,我先把你渾身上下掐個遍,再給你賠不是。”
“人家就輕輕的擰了你一下,你就像被砍了一刀似的大喊大叫,還要來……來報復。嗚嗚……你不是個男人!”
“老子是正宗的男人,不信脫了褲子證明給你看!”
“你……你流氓!你無恥!你下流!卑鄙……”
“你就罵吧!惹火了老子,你身上的針我不幫你拔了!信不信我這就閃人回家?”
一番唇槍舌劍下來,金小七本想著自己說了幾句難聽的話後,歐陽七會“知恥而退”,老老實實的坐著和自己聊天,哪知道此人越罵越精神,越罵越來勁,自己再不服軟告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