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
“我才沒臉紅,我的臉天天都是這個顏色。”胡凝韻下意識的摸了摸臉,噗哧笑道。
她這一笑如同春花夜放,別具一種銷魂韻味,歐陽七怦然心動之餘,居然想到了魚依水來。這個只有十四、五歲的少女雖然還有些稚氣未脫,平時地一顰一笑也盡顯清純可愛,但撒嬌使嗔時卻可以風情萬種,神魂顛倒,隱然就是個絕代小尤物。
想起了魚依水,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聖族終極戰士仇恨以及眾多的臨湖村村民,再有搖光府的親人、國都城地朋友……一瞬間不堪回首的前事竟紛至沓來,歐陽七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我頭疼,先回房休息去了。”風雲客棧就在眼前,歐陽七沉著臉疾步進入,一頭鑽進自己的房間。
水柔柔、胡凝韻不明白他剛才還笑嘻嘻的,怎麼突然間就變了臉,在他緊閉地房門前站了一會兒,茫然不解的對望一眼,然後各懷心事的回到自己房間。
脫掉皮靴在房中床上躺了片刻,歐陽七起伏地情緒總算漸漸安定下來,他起身喝了些熱茶,回床繼續休息。
明天的三甲排名之
空前激烈,而且很可能是自己單獨上場,所以歐陽七己再胡思亂想,他準備好好休息一夜,養精蓄銳,全力應對明天的艱難戰事。
“篤……篤篤……”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傳入耳邊,敲門人很小心,顯然不想讓客棧住著的其他客人聽到聲響。
“誰?”歐陽七翻身而起,風一般輕掠到門邊,貼著門邊問道。
“我……是我……”一個少女的聲音答道,那聲音有些緊張,有些慌亂,細微有如蚊。
歐陽七已聽出了門外是誰,心道:“這麼晚了,她來幹什麼?”隨手開了房門。
他正要開口詢問,門外的少女忽然閃身擠了進來,冷不防鑽入他的懷裡,雙手抱住他的腰背,身子像只泥鰍似的拱來拱去。
歐陽七被這位“深夜來訪”的少女搞的有些頭腦發懵,將她從懷裡推開,扶著她的雙肩笑問道:“凝韻,大半夜的不睡覺,找我有急事嗎?”
“我……小七哥,我來陪……陪你……”胡凝韻仰著臉,臉泛潮紅的道:“小七哥你……你回來時的臉色好難看,一定是想到了不開心的事情吧?我過來陪你說會兒話……或許說會兒話心情就會好起來……”
她平時伶牙俐齒,這時卻有些語無倫次,被歐陽七推開後雙手揪著自己的獸皮衣角,不知該往哪裡放,平時臉頰上的淡淡緋紅此刻竟濃重的像抹了一層胭脂。
過來陪我說話?一個十六、七歲的懷春少女深夜鑽入一個男人的房裡陪著說話?是在床上說還是在床下說?是站著說還是躺著說?
歐陽七一顆心狂跳起來,心底裡的一股邪惡念頭油然而生。
他本性灑脫,放浪不羈,雖然幾經磨難坎坷,幾歷痛苦悲傷,性格變的有些收斂保守,但想要徹底轉性卻是根本不可能的。
***幽暗的房間顯得格外寂靜,只有一男一女此起彼伏、漸漸急促加重的呼吸聲隱約可聞。
“凝韻,你真要陪我說話?”歐陽七忽然開口問道。
“嗯……”胡凝韻用鼻音答道。
“那我要你陪我說一夜話,你願不願意?”歐陽七又問。
“嗯……”胡凝韻又是一聲鼻音。
“那好,你把門關好,咱們上床。”
“啊?上……上床?!”
“是啊,坐著說話很累人,還是躺到床上舒服。怎麼,你不想?”
“我……我……”胡凝韻這時候來找歐陽七,的確是有許身的意思,只是她沒想到歐陽七會這麼直接,雖然早有思想準備,畢竟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守身少女,羞澀驚慌之下,竟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