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吸引讀者的主要注意力,反而是起到了一個陪襯的作用,這種手法的好處在於,作者的立場、傾向變得鮮明,觀眾的注意力被有效地聚焦,使得他們可以跟隨著主角出生入死,同喜同悲,主角身上的俠義情懷也得到了很好地展現、放大,感染力、娛樂效果都很好。
武俠電影現在越來越難拍,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因為武俠電影的開創者們實在太成功了,所以給後來者留下的是難以逾越的高度,武俠故事的描寫方式已經基本定型,而其審美趣味也在大眾心中根深蒂固,循規蹈矩只能繼續生存,而求新求變又很難找到突破點。
正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影片《臥虎藏龍》的出現顯得彌足珍貴,但是,這成功絕非僥倖,也不是因為那些優美的打鬥鏡頭,而是因為創作者找到了描寫武俠世界的全新方式,成功地樹立了自己的個人風格。
《臥虎藏龍》沒有明顯的主角,也沒有明顯的情感傾向,李樓始終站在一個比較中立的角度來敘述這個故事,使得影片顯得比較冷靜,即使最後的悲劇結局,也沒有過多的情感宣洩,觀眾可能會覺得不太容易入戲,但這樣的視角卻讓我們避免了“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讓。中”的尷尬,為透視故事背後的深層含義提供了方便,冷眼看江湖,方知箇中味。
影片中的故事線索也不同於一般的武俠作品是層出不窮地善惡爭鬥。李慕白與碧眼狐狸的衝突確實關乎善惡俠義,但這個衝突被簡化了。不再是故事的全部中心。
李慕白、俞秀連與玉蛟龍之間的衝突,實際上是兩種江湖理念的碰撞:李慕白飽經世事,閱歷滄桑,深知江湖非遁世之所,欲棄劍又不能,而玉蛟龍卻是初生之犢,把江湖看做是一個逃避現實,快意恩仇的地方,這種差異直接導致了最後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悲劇。似乎也是在暗示:“遵守江湖規矩”不是一種陳腐,而是一種睿智。
這些方面來看,李樓和金庸對錶現武俠文化上側重點是有所不同的。在金庸的很多作品中,同樣有對社會百態的深刻揭示,但他是寫的是長篇小說,所以有充足的時間空間在行俠仗義的文字表象下去暴露深層的矛盾問題。
而李樓的武俠視角,不在俠義。而在江湖,他的用意,是要將江湖作為一個特殊的社會形態來描寫、展示、分析,採用中立的敘事視角也就成為一種必然,而且作為一部電影,李樓必須捨去旁支末節,直奔主題。因此,俠客們的義舉不再是重點,他們在江湖與世俗之間穿梭的悲喜得失,所思所想才是重點。
再次“溫習”這部電影,蕭逸臣明顯的感覺到了李樓也並不總是盯著矛盾衝突的發展,他經常有意無意地將故事的主線與當時的世俗社會、人心習俗進行交叉穿梭,從而為尋找它們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絡提供了想象的空間。《臥虎藏龍》沒有一般武俠片那種笑傲江湖的豪氣。取而代之的是尋找江湖人文內涵的一種深沉思索與含蓄。這樣的影再能夠獲得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肯定,的確是名至實歸。(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八章 臥虎藏龍(下)
摩登時代第二百六十八章臥虎藏龍(下)
,蕭豐席覺得拙作可邁入眼”看宗整個影片!後。剩”泛慎的問道。
“江湖裡臥虎藏龍,人心裡又何嘗不是呢?”這是影片中的一句對白。蕭逸臣覺得用這句話來作為這部影片的註腳再合適不過了。李樓鏡頭裡的“江湖。”並不僅僅是一個刀光劍影的世界,從之前的《喜宴》、《飲食男女》,到之後的《綠巨人》,無論背景與主題如何變化。一份中國傳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