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燈和尚說道:“咱們頭七日較大師更怕烈火,但經過四十九日夜的鍛鍊,漸漸成為習慣。”
大雄禪師本想要以功力,強身忍耐火烤,但他知道這樣將耗損本身功力,萬一在這最後關頭來了強敵,功力耗損更難應付,於是,他緩緩起身。
突然王青陽低聲向大雄禪師說道:“老禪師在這兩日目間,請你分心照顧姚秋寒,九宮山劫難已洩,必引來強敵。
姚秋寒道:“中原七劍在十年前共同得到一部武林奇書,這是雲鶴掌門說的。”
王青陽問道:“寒兒,雲鶴掌門還說什麼話?”
姚秋寒道:“那日七劍每人發言都極為熱烈,武當雲鶴掌門也說了很長的活,但我只能記憶這麼幾句而已。”
王青陽知道他神智被人暗下毒手,聞言只得輕輕嘆息一聲,道:“寒兒,你不必為這事介意,心情放鬆一些慢慢思索,你絕對能夠恢復記憶的。”
說罷,他重新回到爐灶之旁落坐,但他腦海之中卻萬念奔來,暗自推忖中原七劍倒底是得到什麼樣一部武學奇書?
正當王青陽腦海中思潮杳湧之際,驀然裡,一縷悠悠笛聲,由萬山群峰響起,遙遙傳來。
平臺絕項的群豪,不禁心頭各自一震。王青陽最是敏感地想:“故人終於來了。……”
因為他深知廬山煉丹。絕對不會有這般順利的,本來四十九日煉丹的平靜,王青陽正暗感到懷疑,這煉丹之事會出乎意料之外的成功嗎?就在今夜大雄禪師的前來廬山,使他立刻消失了這懷疑。
他知道這廬山煉丹之事。終於已經洩露於江湖武林了。
所以王青陽見了大雄禪師之後,心情更加沉重。當他澄清大雄禪師來意後,方才留下他對抗日後來侵的的強敵。不然這廬山附近除了防守有皇甫珠璣、法燈和尚和自己三位絕代高手之外,尚有武當、崑崙、崆峒、終南、點蒼等五大派的高徒弟子數十位,對付來侵的強敵己經綽綽有餘,王青陽怎麼會再留下大雄禪師呢?
王青陽聞聽簫聲,頓時站了起來,轉向皇甫珠璣說道:“皇甫兄,法燈大師,你二人仍然按照所計劃護守丹爐……?”
這句話未完,那知響起的笛聲,倏地絕了。
這種出平意外的驟變。使眾人又是一怔——
大雄禪師突然問道:“王施主,是否要老衲前去察視一下蕭聲來源?”
王青陽搖搖頭道:“這縷簫聲起處,距離牯嶺絕頂似是極為遙遠,可能是敵人一種誘敵計,當今咱們唯一任務是護守平臺丹爐,就是敵人出現在峰頂,也自有隱布峰頂四周的五大派高手阻截,大師還是留此地好了。”�
大雄禪師聞言心內己知這廬山煉丹,已經早有了嚴密的佈置,縱然真有邪魔外道中人前來奪取寶丹,可能也不會輕易得手,於是暗暗放下心了。
就在這時,突然,那停了的蕭聲,又重新響起——
蕩空飄來。柔韻嫋嫋。
這聲音聽去不大,但入耳卻清晰異常,初聞音韻,只覺柔媚婉轉,甚是動聽,但越聽越覺不對。
那一縷蕭聲,有如深閨怨女婉歌,孤雁哀鳴,聲聲扣人心絃。
王青陽臉驟變,輕聲喝道:“‘迷蹤紫府魔蕭’,大師,快點點住寒兒暈穴。“原來這縷蕭聲,吹出的曲調,有種懾人魂魄的力量,當王青陽覺出不對,已然過遲。平臺絕頂那兩位燒火的崑崙弟子,心神已被幽幽簫聲所扣,一時間六神無主,緩緩站起來,隨著簫聲節拍起舞。
姚秋寒聽了蕭音,也呆呆出著神!
一聲焦雷也似的大喝,法燈和尚出手如電。戳住兩個起舞徒弟穴道。
大雄師聽到王青陽喝聲,迅快的一點——
哪知姚秋寒人影一閃,大雄禪師點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