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別去打工了。”
我把錢放在他腿上,推開門下車。
“趙玫。”
我站住,回過頭說:“邱哥,他已經欠你太多,我不能再欠你的。”
他一拳砸在方向盤上,頓時喇叭長鳴,嘀嘀響了很久。
我怔了一下,依然加快腳步進了電梯,低頭按下關門鍵。
再多的苦累我終會習慣,可是我不想看到別人同情的臉色,因為我怕自己會可憐自己,再也沒有堅持下去的勇氣。
幾天後還是瓦列裡婭幫我在市場又找了份看店的工作,所以她的婚禮,為著禮貌起見,我也要去觀禮。
她雖然已經有了伊萬,卻是第一次正式的婚姻,難免興奮和緊張。
婚禮當天,我向老闆請了半天假,直接從店裡趕過去,但仍然遲到了。等我氣喘吁吁拉開教堂的大門,牧師已經開始讓新郎新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