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樣……剛剛濯疏言有一句話說對了,他不管面對什麼事都面不改色,唯有在面對這個女子時卻一點把握都沒有……
男人的自尊不合時宜的在此刻突然冒了出來,明知道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明明以前也吃過這樣的虧,可人在生氣時什麼都說得出來!更何況此刻這樣的彼此折磨……
“無輕無輕無輕……你需要一直提醒我他在你心中的地位嗎?”澤湮墨的話中帶著風雨前夕的呼嘯。
“是啊,我現在真的很後悔,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我們本來就是要成親的,如果不是貪新鮮,我怎麼會傷害他?那句話說的真好啊!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就是因為太習慣他在身邊,所以我忽略了他的存在。我真是個混蛋,我竟然因此就移情別戀……呵呵,現在為時已晚……這個天用生離死別來提醒我我心中真正愛的是誰!這就是人們說的只有在失去後才知道要珍惜的意思吧?我好後悔,我早就應該跟輕離開這兒!”
澤湮墨憤怒的猛地壓低身形幾乎是鼻尖對著鼻尖的看著濯疏言的眼。
“移情別戀?貪新鮮?”
濯疏言微笑。
“不然侯爺以為呢?十多年和幾個月的感情孰輕孰重?侯爺之前幡然醒悟,我也一樣「覺今是而昨非」!若不是我錯誤的付出了自己的感情,今天就不會有這樣的下場!”
澤湮墨勾起唇角,那笑容讓濯疏言的心猛地一顫。這笑容太陌生,陌生的讓人心涼。
“我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不必!再給我千萬次機會我也都是那麼說!”
沉默,在兩人之間颳起一陣詭異的無形的風。
“好,既然如此你也給我聽清楚!你說的都對!我就是要將你困在這裡!我就是要你在這裡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是啊,你很瞭解我,我對於你的確沒有任何自信沒有任何把握,還記得我說的那句話吧?這個天地間你能待的地方只有我的身邊!不管你逃去哪裡我都可以把你抓回來!你想回到無輕身邊?你想回去神醫府?那我就殺了所有的人讓你哪兒都去不了!你最好乖乖的給我認清事實!我供你吃供你喝!就算是最低賤的妓也都該知道誰給飯吃就要好好的詞候誰!我不管你是不是什麼第一神醫,既然你現在被我豢養,你就該做一個被豢養的寵物應該做的事!”
澤湮墨撕開濯疏言的衣領,捏住她的手臂一把將她拽起拖至床邊。拉下她的腰帶將她的雙手並在一起綁在床頭。衣帛撕裂之聲聲聲敲擊著濯疏言的心,心下悽苦,卻絕不服軟!澤湮墨並不是暴戾的人,他只是想要聽到這個女子求饒,只要她求饒他就放過她。
濯疏言卻突然抬頭看著床帳的頂,月牙白的帳上繡著清秀的海棠和豔麗的桃花。呵……桃花入帳……原本是一個好意頭,也適合他們新婚燕爾,可眼下桃花雖然入帳,縱然濃烈,但是心卻已經凋零……
第一百七十一闕、斑駁
身上的涼意讓濯疏言遊離的思緒被拉回現實。她早就料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刻。只是這一刻越早到來也就證明了澤湮墨對自己的感情越是深,然,這份感情已經斑駁不堪,她如何才能讓它變得完整?
因為冷,所以下意識的就想要蜷起身體,微微一動後才想起自己的雙手剛剛被傅。皺了皺眉,她不喜歡這樣被人綁著的感覺,雖然澤湮墨的力度掌握的很好沒有弄疼她,但是卻讓她任何一個小動作都會嚴重的受到限制。
“你放開我!我不會反抗的!”濯疏言掙了掙。
“反抗?怎麼你以為你有能力反抗我嗎?我將你綁著只不過是因為不想等一會兒你被我折騰的太厲害時就用手遮住你的臉而已!”澤湮墨的笑容變得邪魅,濯疏言下意識的顫了顫。
對於這種事濯疏言依舊是不習慣,之前和澤湮墨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