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映迅速,抬手捂上小惡魔的雙眼,清雅的男音一點都沒受到影響,說道。“你太小,不能看。”
再靠!祁殊言,你的意思是你大,所以你就能免費看我給你上演人皮舞唄!丫的!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就連半仙之身的祁殊言,都來看咱表演少兒不宜?
這下,我連撞牆的力氣都沒有啦。軟軟的撲在水凌澈的身上,明明可以感受到他平穩的呼吸,我還是用力閉上眼睛,不停催眠自己。
“這是做夢,這一切都是做夢。這不是真的,絕對不是真的。施婉韻,你現在閉上眼睛,深呼吸之後,再睜開,就會發現,這一切都不是真的。”癱在水凌澈的身上裝死,在心底默默唸著咒語。
然,真的永遠假不了,假的永遠真不了。當我在心底默默唸了無數次,仍舊能感覺到外面之人還沒走的時候。水凌澈卻是抬手開始為我穿衣服,那有條不紊的樣子,就像之前他幫我脫衣服時一般。鎮定自若的感覺,就彷彿我的默唸成功,瞬間將那三個礙事的男子移走一樣。
眼睛微微張開一條小小的縫隙,藉著封漣妖手中紅燈籠的亮光看向那張如水清澈的俊顏,才發現那上面不見一絲紅暈,就跟根本沒有事一樣。拉著我背對亭外的三個男子,穿戴整齊後,他才面不改色的為自己套上裹褲。
水凌澈,果然有大家公子的風範啊!臨危不亂的勁兒,果然不是我這等小家碧玉能及的。這臉皮……呃!不是不是,這氣度,帶動著在場三人,也自動自覺忽視剛才香豔的一幕,看了看彼此,轉過頭望著黑漆漆的花園,後知後覺的尷尬起來。
野戰無罪,燈籠其罪!
接下來水凌澈要說的話,就完全印證上面那八個字。
“封公子,這麼晚還不休息,提著燈籠來花園,是有急事需要*嗎?”兩人皆穿戴整齊後,水凌澈握著我被嚇到冷冰冰的手走出涼亭,面對剛才就看到我們果體相擁的兩大一小三個美男,恢復往日溫和問道。
封漣妖是*楚館出來的小倌,比這個激烈無數倍的都是每天見過,自然不會當回事。只是,把女主角換成了我,他的心底多少有些不知名的異樣而已。
現在聽到水凌澈問話,看了看手中所提的大燈籠,邪魅一笑,回答。“有沒有燈籠,我要找的花都‘開’在這裡。你這話的意思,可就有點‘懷璧其罪’的無賴。”
上次的家鬥才過去幾天,封漣妖本就是個斤斤計較的人,此刻又怎能容忍水凌澈故意的‘禍水東引’呢?
水凌澈抬眸認真的看向封漣妖那張邪魅妖嬈的俊臉,自然聽懂他話裡的意思。“懷璧有沒有罪,千古年來都沒有確實定論。凌澈只知道,聖人之言不可忘。封公子做為一個君子,難道不懂得非禮勿視這麼淺顯的道理嗎?”
我無語的低著頭,真是無法相信,水凌澈居然和封漣妖公開討論起剛才的香*件,而在旁一直認真聽的,居然還有祁殊言?
額滴神吶!天是不是要下紅雨了?妖精和謫仙居然混到一起,還在旁邊聽著精靈和妖精有色辯論?
這沒有黑白之分的世道,到底要我這個當事人這麼混?
天要下紅雨
邪魅的妖精斜斜勾了勾唇角,挑眉冷聲回答水凌澈。“水侍君這話就說錯了!漣妖從來都不是什麼君子,更不會學某些人故作清高,扮演偽君子。就你們這點兒肉還不夠碧煙巷一碟小菜,我可沒覺得有什麼不能看得東西,又有什麼好避諱的?”
故作清高的偽君子?額滴神吶!難道封漣妖和祁殊言趁夜一起來花園,就是為了打架?現在是故意找茬?這裡可沒什麼不能碰的東西,花青雲也不在,如果他們倆又打起來,真沒人能拉得住啦!想到這裡,我用力嚥了咽口水,繼續羞澀用力低著頭,卻是用眼角餘光瞄向祁殊言。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