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來我還得讓我娘去找找他才行,也太不負責任了。當初我娘可是給了他們家兩百塊錢的。”
水玉春答人聽著這話,不由蒙了,當初不是說,敬家給了水家兩百塊錢嗎?怎麼聽水玉秀說的,不是敬家給水家兩百塊錢,而是水家給了敬家兩百錢?
看著水玉春震驚的樣子,水玉秀又笑了:“沒想到了,你可真是個名副其實的賠錢貨,不但沒有掙來彩禮錢,還是我娘倒貼了兩百錢給敬家,人敬家才收下你的。當然,他們的責任就是把你管好了,能讓你早早的累死更好。”
水玉春終於明白了,原來她這些年在敬家連條狗都不如,敬家人的本性是一回事,“孃家”人的使壞才是根源。
“水玉秀,你害了我這麼多年,我跟你拼了”水玉春再忍不住,撲了過去,就朝著水玉秀扭打起來。
“你敢打我?你這個野種,我們家養你這麼大,你不但沒有給我娘掙來彩禮錢,還害我我娘賠了兩百塊錢,你還敢打我,我打死你!”
水玉秀也馬上反擊。
水玉春的身體這麼些年在敬家被虐待,早就虧空了,全靠這段時間唐愛蓮給她暗地裡補著,才恢復了一些,跟這些年冒用她的身份在周家養尊處優的周玉秀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真要打的話,哪怕水玉春一直做著體力勞動,也打不過水玉秀。
不過,還有唐愛蓮在呢。
自從得到那三塊符陣石,吸收了其中儲藏的功力之後,她的念力大增,雖然不好隨意用巫術欺負凡人,但影響一下水玉秀或者是關鍵時刻將玉春拉開還是能夠。
因此,不多久,水玉秀就被水玉春壓在身下打。
“啪!”
“這一巴掌,是打你冒充我的身份來認親的;”
“啪!”
“這一巴掌,是打你陷害我,夥同你娘將我送往敬家,還讓敬家管教著我,讓敬秋林天天打為,想要我被折磨而死的;”
“啪!”
“這一巴掌,是你代替你娘承受的!”
“啪!”
“這一掌是替你玉安受的!”
“啪!”
“這一掌是替玉行受的!”
“啪!”
“這一掌是打你明明冒認了我的父母,做了我父母的女兒,卻因一點小事就劃清界限,不管他們多年來對你好的。”
“啪!”
“這一掌是……”
水玉春打一掌給了一個理由,根本不容水玉秀說話。
終於,水玉香不管不顧地大喊起來:“白大榮你這個窩囊廢,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你老婆被人打死也不管嗎?”
終於,從主房裡走出了一箇中年男人,那男人長得有點清秀,看起來有點娘。
唐愛蓮直覺不喜歡這樣的男人:老婆在院子裡被人壓著打,他居然能夠一直當自己不在家不出現,直到老婆點名喊出來,他才出現。
他一出現,院子裡的人都停止了行動,水玉春也終於從水玉秀的身上跳了下來,畢竟,當著人老公的面打人老婆,還是讓她有點不好意思。
“白大榮,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把這個女人給我打死!”水玉秀爬了起來,朝著白大榮大叫。老公出來了,她原本被打壓的氣勢又升了起來。
白大榮朝著唐愛蓮等人掃了一眼,最後將目光看著水玉春:“你是誰,帶著人來我家要幹什麼?”
水玉秀恨恨地:“問什麼問,自己給我把這個女表子打回去再說。”
但男人似乎並不怎麼買她的帳,還是固執地等著水玉春說話。
看起來有點孃的男人,目光里居然還有些憤恨之意。唐愛蓮心中好笑,現在憤恨什麼,之前不是不敢出來嗎?或者,是對老婆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