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相當驚人,丈外的九州瘟神淬不及防,被震倒出八尺外,耳中聽到大法師的厲叫聲,聽了個字字人耳。再挺身抬頭一看,嚇了個膽裂魂飛,連滾帶爬躲到一株白楊樹後、再爬起便跑。
天外神魔身形急晃,搖搖欲倒、右手丟了劍,扣住了左臂彎,阻止鮮血迸流。
左手小臂的下段,與變了灰色的手掌,整齊均勻地中分、兩
根撓骨都沒斷,因此剖開的手仍是直的,鮮血像湧泉,怵目驚心。
四海妖神更慘,五彩小幡碎裂成小片,右臂齊肩而折,掉落在地上仍死抓住紫金如意。
手臂齊肩被砍下,最高明的金創郎中也會絕望,即使能抬到三十里外的府城,汝寧城不一定能找到可治這種創傷的高手郎中。
“嗷……”天外神魔慘厲的叫號,動魄驚心。
“天……啊……”四海妖神叫得更悽滲。
兩人不愧稱第一第四大魔頭,忍受得了無邊的痛楚,扣住和掩住創口,踉蹌奔向官道求救。
九州瘟神逃出三四十步,一腳踹入一個免洞口,幸好洞口崩陷一半,足陷入不深,重重地向前一栽,幾乎斷脛,摔得眼前發黑,劍也脫手滑出丈外去了。
挺起上身,第一個念頭便是抬劍。
眼前不再發黑,反而發亮。
鋒利的、光閃閃的劍尖,正懸在他的鼻樑前。
“放……我……馬……”他崩潰了,雙手撐地不敢移動,渾身發僵,臉上絕望的表情令人惻然同情。
“憑什麼放你一馬?”丘星河冷笑:“有理由嗎?”
“你……你是老……老怪物的門……門人,老……老怪物寬宏大量,你……我……我把綽號的九……九州兩個字去……去掉……
“理由不足,不行。”
丘星河的恩師西嶽丹士,是隱世華山才取的道號。”
早年,綽號叫九州孤客毆陽不方,是老老一代的邪道至尊,匯湖朋友稱之為怪物,輩份比老一代的十大魔頭還要高,天通劍法據說沒逢敵手。
“我……認錯,我不該用詭計施……施放瘟毒……”
“也不成理由,你這混蛋本來就經常用瘟毒計算人。”
“我……我遠走他……他方……”
“天下各地有百十座城有王府,你同樣可以投人任何一座王府,繼續殘害同道。”
“我發誓,發誓逃世隱……隱修。”
“狗改不了吃屎,沒有人相信你的誓,不行。”
“饒我……”
“砍掉一條手臂,左呢或是右?。你選。”
“不……不要……”
“要的,留一隻手,你還可以施毒,所以,最好兩隻手都砍掉。”
“不!我會死掉……”九州瘟神狂叫,上身一伏,把雙手縮在腹下藏得牢牢地。
“一定要砍掉一隻手,除非……除非……”
“除非什麼?老天!”
“除非你把騰龍大計的秘密招出,或許可以交換你的手。”
“這……我……”
“你是王府內屬的人,不要說你不知道。”
“這……”
“看來,你並沒有遠走他方的誠意,哼!”
“老天爺!其實我也不清楚騰龍大計的內情……”
“知道多少你就說多少。”
“那是武威所策定的計劃。我們這些人,名義上隸屬衛學與護衛傳習所,實際上暗中受武威所排程,這次臨時派來策應天字玄字兩組人員,是迫不得已而採取的隱定情勢的手段,順利提前出發而已。”
“繼續說,很有意思。”丘星河蹲下,一把扣住瘟神的後頸:
“天字玄字兩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