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所制住,她只能用基本的體能抗拒,無法運用真力反擊。
救她的人是姜秋華,根本不理會她踹在脛骨上的腳一她感到像是端在鋼鐵上,毫無用處。
“你不叫,我撕掉你的長衫和胸圍子,再不叫,我脫掉你的褻褲,說一不二,叫大聲叫!”
姜秋華語氣兇狠、抬膝在她的臀部撞了一記重的。
“哎……”
她本能地尖叫,是被膝蓋撞中而叫的,並非被威嚇的話所逼。
“這才對,再叫。”
不管她肯不肯叫,一連串的撞擊不容許她不叫。
久久,四面八方林空寂寂,毫無動靜。
她的尖叫聲,沒引起任何變化。
這裡已是土岡的最西端,距三岡村已在十餘里外了。
六七里外的鬥場,人已星散各奔前程,沒有人留下,留下也聽不到六七里外的高頻率尖叫聲。
“丘星河,你不出來嗎?”姜秋華只好放棄逼楊姑娘尖叫的舉動,向林中高叫:“我知道你已經跟來了、甚至知道當我搶先一步將你的恩人救走時,你曾經接近至兩丈內,使用指風打穴術向我的背部攻擊。
但是,投鼠忌器無法擊中我背部的要害。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必定將這個小女人整治得死去活來:你信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