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順勢向前一僕,仆倒在血肉模糊的女伴身上,開始猛烈地抽搐。
人影暴起,疾射小店的屋右側。
店後是矮樹叢,和須水河東岸的蘆葦與樹叢相連,是藏匿的好地方。
四個鄉民飛越倒下的健馬上方,剛好可以看到丘星河鑽入屋後矮樹叢的朦朧背影。
枝葉搖搖,背影瞬即消失無蹤,速度之快,已達到人的體能極限。
“咦?追!”
一個鄉民大吃一驚,這一面的變化怎麼快得如此離譜?不但沒有死的丘星河,而且擺平的卻是法師和老道。
兩方面同時發起空前猛烈的突襲,大法師這一面兩個人實力最強,卻死得如此迅速,怎不令人大吃一驚?
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這一追,像是沒有頭的蒼蠅,漫無目的亂飛亂撞,不可能追及了。
丘星河匿伏在水際的蘆葦叢中,春日水盛,蘆葦大部份淹在水中,下面全是爛泥,人藏在密密麻麻的新蘆中,即使留心搜尋也不易發現。
小腹的痛楚開始擴大、蔓延。
他知道,丹田受到嚴重的傷害。
那扮老香火道人的女人,練成了可怕的陰柔奇功,奮力一擊,一般正統的內家氣功,必定一擊而散,小腹成為一團腐爛的碎髒殘肉,可怕極了。
精力耗盡。他在生死邊緣掙扎。
他要活下去,必須活下去。
躲在新聲的爛泥中,他定下心神運氣行功,為保住性命而掙扎,把快要消散了的元氣,一絲一縷引回氣海,渾忘椎心的痛楚。
不久,猛烈痙攣的身軀逐漸穩定下來了。
兩名扮成行商的旅客,策馬馳過橋東。
小店前圍了一堆村民,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
路中,一灘血跡已凝結成紫紅色了。
“咦!你們怎麼啦?”一位行商勒住坐騎,頗感好奇地詢問。
人群一分,行商看到了己拖放至店前的死馬,鞍後的馬包仍在,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