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刀的射向,封鎖滿天花雨的移動方位,用意不在傷人。
這種大型暗器,根本不可能傷害一個暗器名家,用來封鎖對方的移動方位,卻頗具效力。
滿天花雨果然上當了,再次移位左手再揚。
這一次,共發射了三枚金錢漂。
“厲害畔九殺道人怪叫,側射兩丈外,險之又險地用拂塵擊落最近身的一枚金錢漂。
另兩枚破空飛射.向遠在四丈外的無濤秀士幾個人飛去,威力在四丈外,依然強勁無比。
九殺道人計算得十分正確,似乎早就預料到對方必定射出這三枚威力驚人的金錢漂。
一聲怒喝,無情秀士大袖一揮,裹住了迎面飛來的一枚金錢漂,飛躍而進。
劍術無情,所以綽號稱無濤。
這位秀士被金錢漂激發了無名孽火,認為是滿天花雨有意計算他,怒嘯聲中半途撤劍,猛撲四丈外的滿天花雨。
兩個起落便近身了,劍上風雷驟發,九華梁家威震武林的霹雷劍術出手,以雷霍萬鈞的聲勢,強攻猛壓手下絕情。
詭計得逞的九殺道人,也從側方切入,拂交左手,右手拔劍配合無濤秀士進擊。
滿天花雨不在乎九殺道人,但一聽無情秀士發劍時的異鳴,吃了一驚,這才知道來人是何來路。
他心中一凜,大喝一聲,灑出一把金錢鑷,側射三丈,及時擺脫了雙劍合擊的聚力中心點。
“住手/滿天花雨閃避時沉喝:“九華梁家子弟,為何做惡賊的爪牙……呢……”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九殺道人與無侍秀士身上,忽略了一旁虎視耽耽的妙筆生花幾個人。
妙筆生花右側的中年人,悄然發出一道電芒,無情地貫入身形尚未落實的滿天花雨有肋,擊破護體神功的異聲清晰可聞,勁道之猛烈,無以倫比。
無情秀士並沒留意那道電芒,電芒的速度太快了。
滿天花雨身形落實,想穩下馬步已力不從心,雙腳一挫,手中劍不受控制向下沉落。
無情秀士跟蹤撲到,劍挾風雷君臨,咳一聲怪響,鋒尖貫入滿天花雨的胸口,直透背部三寸。
這瞬間,九華雙衛的幹手天君,飛掠而出。
“少莊主不可……”幹手天君狂叫,要阻止無情秀士下毒手。
一切都嫌晚了,無濤秀士的劍已貫入人體。
同一瞬間,妙筆生花發出進攻的暗號。
吶喊聲四起,埋伏的人奮勇飛越院牆殺人,胡家成了血肉屠場。
“罷了/幹手天君失聲長嘆,對少主人貿然下毒手的舉動不以為然,但事已至此,無可挽回,只能深深嘆息,認命。”
以他雙衛的身分,當然不便責備主人不對,彪他這種人對是非的觀念和看法,與邪魔外道並無多少差異,不會為了主人殺了一個無辜,而感到自咎或慚愧。
所以,他曾經鼓勵無情秀士,與強權接近,利用強權的力量壯大自己的聲勢。
周王府的把式打手,就是無可匹敵的強權。
是他,鼓勵主子與強權結合互相利用的。
幫助強權殺死一個小有聲譽的漂師,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事故已經發生,他不得不承認少莊主有權採取行動的事實。
不久,兩艘船急急駛離。
蘆花灣胡家,卻除了屍體不見活人。
村民都嚇壞了,家家關門閉戶,不敢外出探視,兇手們走了許久,村民仍不敢外出,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禍事。
胡家死寂,血腥刺鼻。
三個俏麗的女郎,出現在院門內大院子的屍堆中,臉色因痛苦者扭曲,強忍酸楚和激憤,’深入宅內尋覓,找尋是否還有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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