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廢話,但我喜歡廢話。”
他需要時間,分神吸取天地精華速度太慢。
“你要跟我去會合梁少莊主,當天下英雄之面,焚香插血義結兄妹。”
“我能拒絕嗎?”
“不能。”
“好,依你,動身吧!”
“我不信任你。”
“什麼意思?要我爬在你後面?”
“我要先制了你的經穴,收繳你的劍,以免你半途生異心,我承認你的武功和道術,都比我高明一分半分,豈敢讓你一同動身?”
“你的顧慮正當。”
“轉過身去。”姜秋華正式下令。
“遵命。”他當然不敢拒絕,乖乖轉身:“我先將劍解給你,本來我就不想佩劍引人注意。”
他緩緩轉身,一面轉一面解劍。
“丟在腳下就好。”
“遵命!”他將劍信手丟在腳下,鞘尖不著痕跡地指向身後。
“你有暗器嗎?”
“沒有。”
“星河,求求你,不要……”被踏住的楊姑娘突然拼全力尖叫。
姜秋華冷哼一聲,腳下用了勁,楊姑娘的尖叫聲,也隨之中止。
“原來如此!”姜秋華惡狠狠地說。“星河?叫得多親熱啊!
我還以為你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他不顧一切保護你呢!原來他是你的親密愛侶,他冒死救你就不足為奇了,我會好好處置你的你等著好了。”
“不許你虐待她,可惡。”丘星河轉身怒叫。
“轉過身去!”姜秋華也怒叱:“你真是飢不擇食呢!對我餘情未斷,就轉向這麼一個不入流的小丫頭移情了,我絕不許她纏住你,你……”
“你想得真卑鄙。”丘星河咬牙說:“我不但對你情義已盡,你也不配管我將情移向誰。你這種惡毒的女人,除了爭逐名利之外,你知道什麼叫情什麼叫愛?”
“閉嘴!”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丘星河虎目怒張,邁出一步。
“你再不聽,我馬上就一劍殺死她。”姜秋華垂下劍尖,指向尖挺的酥胸玉乳。
“我就會肆無忌憚地凌辱你,至死方休,用你償她的命,這世間你什麼都得不到了。”丘星河厲聲說。但不再邁步接近。
“你不希望她死,是嗎?”姜秋華及時轉變態度,換上了曖昧的媚笑。
“如非萬不得巳。”
“我得逐所願,何必殺她?”
“你給我牢牢地記住,不要逼我。”丘星河恨恨地說,重新轉身。
這瞬間,他虎目中湧現另一種稀有的光彩,嘴角出現陰森莫測的笑意,如果姜秋華看到而且瞭解這笑意的含義,必定時時刻刻心驚膽跳。
姜秋華也暗泛冷笑,一腳將楊姑娘踢得滾了一匝,劍尖上升,默運神功聚於劍尖,蓮步輕移,緩緩向丘星河身後接近。
她的左手,也力貫指尖向前舉。
鋒尖距丘星河的背心,將及三寸。
如果她想用手製丘星河的經脈,劍尖該後收或上舉,手比劍短,劍不能用來制經脈,只能毀經脈。
劍不收不舉,猛地吐出直射第六脊椎下的靈臺穴。
劍貫靈臺,不但督脈斷,脊骨地被擠松,這輩子不但行走不便,也可能永遠挺不直脊樑。
人廢了一半,一輩子只能任人驅策宰割,武功的根基毀去一半,淪人三流人物也應付不了的可憐蟲。
姜秋華用心極為惡毒,這比殺了丘星河更殘忍。
劍尖貼上了脊骨,迅捷如電。
以姜秋華的武功造詣,力聚尖一擊,足以貫穿內功火候已屆純青的高手胸背,絕壁穿銅無可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