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找我,並沒南下。”
“你等他們,慢慢北行。”丘星河心中一寬:“府城見,先到的負責找客店。”
“星河,你……”
“我到前面看看。”
姑娘一把沒抓住,丘星河已消失在路右的矮林中。
前面是一座小平坡,生長著幾株參天拔起的大白楊。
東北面半里地,便是大官道。
九個人越野掠走如飛,到了大白楊樹下。
除了天外神磨二個人外,另一位正是背領上插了五包小招魂幡,手中有紫金如意的四海妖神古百靈。
另三位老道,是丘星河的手下敗將,號稱活神仙的三大法師。
三妖道會攝魂魔咒,會神罡御劍,會驅神役鬼。
結果,被丘星河三下兩下,把他們打得昏迷不醒,劍丟了咒語法術全部失效,幾乎老命難保。
另兩個大漢,是四海妖神的隨從。
四海妖神的侄兒間接死在丘星河手中,把丘星河恨人骨髓後來為了逼繹宮魔女,又被丘星河從背後制住,仇上加恨,無可化解。
這次四人聯手,丘星河並沒接招,以更神奇的身法脫出重圍通走,把四個自以為天下無敵的名宿高手反而嚇跑了。
事實上,他們已經自認失敗。
九個人,除了兩個隨從之外,全是丘星河的手下敗將,但聚九人之力,威力增加兩倍,所以不甘心,想重施須水橋頭布伏的故技,發誓要送丘星河去見閻王。
四海妖神在老一輩的十大魔頭中,名列第四,天外神魔更榮居首位,兩個魔頭聯手失敗,居然不死心,聚集了更多的人,志在必得。
“瞧,那兒有一條小橋。”四海妖神止步用手向半里外的官道指指點點:“橋兩端柳樹幹粗如牛腰,足以隱身,樹附近野草荊棘豐茂,也可以隱藏佈陣,小狗絕不會想到咱們趕到前面埋伏,必定可以一下子把他們三個人神形俱滅。”
“老夫先佈下瘟毒,再好好佈置暗器擺佈他。”
九州瘟神咬牙說。
“咱們三個在路右。”大法師說出主張:“三人同時以神罡御劍,一定可以出其不意碎裂了他。”
他們並不急於布伏,九州瘟神的瘟毒時效性短暫,過早撒佈並無功效。
站在坡預,可以看到官道兩端三里外的景物,丘星河用馬拖人,腳程慢,等看到之後;再到橋頭布伏,的間綽綽有餘。
兩個隨從地位低,因此只配站在後面眺望,他倆不配提意見,樂得清閒。
七個老名宿只顧盯著前面指指點點,哪有閒工夫注意身後?
兩隨從站在後面丈餘,不住向官道兩端眺望,右面那位剛將目光向右移,突黨左肩被人輕拍了一掌。
“幹什麼?”隨從轉頭問,似為是同伴向他打招呼。
糟了,沒看到同伴,同伴躺在後面,取代位置的人是丘星河,手中有同伴的佩劍,正向他咧嘴一笑,而且做鬼臉。
他大吃一驚,張口大叫,同時移步欲退。
聲音還沒發出,太陽穴便捱了一記重劈掌,張大著嘴,跌入丘星河巨爪似的大手中失去知覺。
“暗器一定要配合好。”四海妖神知道記取須水橋頭侄兒佈陣失敗的教訓,因此特別提出布暗器陣的意見:“老夫的攝魂釘……”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輕咳。
四海妖神一皺眉,以為是隨從無禮,怒目一翻,扭頭回顧。
“你……”老妖神大駭,張口結舌。
兩丈外,站著輕拂著長劍的丘星河。
一旁,兩個隨從並排躺得四平八穩,像是睡著了,更像兩具等候人殮的死屍。
“在下也用暗器。”丘星河冷冷地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