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風隊也不知聽沒聽懂,圍著李如意轉圈圈, 轉了一會兒開始用牙齒咬李如意衣服想拖她走,還有的企圖去舔李如意的臉,嚇懵了的李如意終於有反應了,厲聲尖叫著揮手趕狗, 她一叫吧,威風隊也挺興奮,跟著開始叫, 這聲音一大, 引得附近的狗也跟著叫……
最後就是附近一條主街附近幾個巷子的狗全跟著叫了起來, 此起彼伏跟唱戲似的。
威風隊對外面在叫的狗也很有興趣,有的還跑到巷口往外看了看, 看完就回來拉扯李如意,齊湛覺得它們大概是想帶李如意一塊去看其他狗吧。
不跑的李如意就很沒意思了,齊湛也怕她真的太過膽小被嚇出個好歹來,上前牽起威風隊的繩子,對反應激烈還在揮手慘叫的李如意說, 「快走,要不然下次就不是嚇你這麼簡單了。」
「你們自己作的孽自己償,求誰都沒用。」
說完齊湛就不再理她了,牽著狗回家,經過這麼一嚇,齊湛覺得短期內李如意是不敢再上門了。
狗叫聲停下,李如意也慢慢冷靜了下來,她抬眼看去,齊湛正坐在大門口給狗撓下巴,幾條狗還爭寵,都往齊湛身邊湊。
而剛才被她攔住的齊洵,則動作利落的翻身下了馬,馬自有下人牽到後頭馬圈去。
齊洵徑直走向大門,叮囑了齊湛一句讓他別玩太久,然後便邁過門檻兒朝裡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李如意視野裡。
從頭到尾,這個人沒跟她說過一句話,便連瞧都未曾正眼瞧過她。
李如意說不清到底是懼怕太多還是因為太過難受,就這麼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撕心裂肺。
然後觀眾齊湛就捂住了狗的耳朵,提醒李如意,「你吵到我的狗了。」
「哭不知道回家去哭嗎,非得在別人家門口,太討嫌了。」
穆汀不知何時也來了,也坐著門檻上擼狗,兩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而是討論起來了怎麼給狗撓癢癢讓它們更舒服。
也可能是知道找齊家幫忙這條路徹底無望了,又或是一個人哭不起勁兒,沒多久李如意便沒了聲,起身狠狠瞪了穆汀和齊湛一眼,然後走了。
她一走,齊湛長吐一口氣,「可算走了,麻煩。」
是有些麻煩,總喜歡下跪,喜歡哭,好像不滿足他們的要求便多對不起他們一般。
可憑什麼呢,他們誰都不欠,求人沒個求人的樣,做了壞事的現在也裝起了可憐。
這一茬兒接一茬兒的,跟韭菜似的。
「走了,」穆汀起身,拉過威風隊的繩子,催齊湛進門。
「雖然方先生今天沒來,但你該練的也得練,快去吧。」
「哦……」齊湛剛高興了一下,就覺得心情又不怎麼好了,不過他還是乖乖去了,要聽汀汀的話。
穆汀把狗牽回去後就去了廚房開始做晚飯,沒不相干的人打擾,練完功回來吃晚飯的齊湛又高興了起來,並把中午少吃的那兩碗飯給補了回來。
吃完穆汀就陪他過招消食,直到夜深才去沐浴睡覺。
……
翌日,二月初一,酒樓開張,齊家能去的全都去了。
餘旭堯等人也帶了不少來人捧場,加上拿著傳單過來看熱鬧的百姓,場面熱鬧非凡。
穆汀安排人在門口放了好一會兒的鞭炮,又給來看熱鬧的百姓撒了糖和豐厚,飯還沒吃,百姓已經在稱讚老闆大方了。
還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酒樓叫什麼名字,催促穆汀揭紅布露出招牌。
這酒樓的招牌也是一步棋,自是要揭的,而在揭前穆汀還搞了個猜招牌送大禮的活動,百姓積極參與,但因為沒一個猜中,故而對招牌充滿了好奇。
揭紅布之前,穆汀先讓人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