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出了事。
等他接到訊息的時候,凌向月已經回府了。
“應該有三個人,其中兩名已經死在馬車上,一被劍刺,二被勒死……”
他驚怒而又錯愕的聽著一切。
“……看情況,應該是夫人……自己殺的……”下屬北五低著頭,僵硬的彙報情況。
蕭奕澈手腳冰涼。
不敢想象當時的情形。
幽深的黑眸裡,有一抹冰冷的暴戾。
“下去給本官查好了,是誰這麼……找死!”
北五不敢多加聲張,只低了頭領命。
轉身時耳邊又飄來蕭奕澈一道冷聲:“以後夫人出門。都派人盯著。”
此前跟著凌向月的十六,在養傷。
蕭奕澈這兩日回來一忙,將這事給擱置在了腦後。
沒想一日的時間就又遇上這事。
等那下屬出了門,他才憤怒的捏了捏拳頭。
嘴角的緊抿顯示他此刻是有多麼大的怒火在壓制。
……
凌向月七歲的時候就跟著教她柔功的師父在亂葬崗待了一晚上。
所有死人對她來說,倒沒有一般大家小姐那麼的驚慌。
比起面臨死亡,失去清白,兩個死人,實在可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