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宗住所走去了。
由於顏予之是四峰峰主,所以司空飲月一直隨著他住在四峰。
宇文澈、江笑染又是司空飲月的男寵,所以都隨著司空飲月住在四峰。
而禪宗與北冥宗,又是宇文澈跟江笑染的“孃家人”,自然而然也入住四峰了。
一時間,整個玄天宗四峰可謂是人滿為患,出個門就跟趕集似的,那叫一個熱鬧。
司空飲月一邊走一邊想,等主峰重建後,她還是要搬到主峰去住,畢竟她如今是玄天宗掌門了。
沒過多久,司空飲月便到了地方。
江笑染等在門外,見司空飲月來了後,十分自然地上前接過了她手裡的東西。
他唇角揚起好看的弧度,嘴上說道:“公主不必如此客氣……”
“看望長輩,哪有不帶禮物的。”司空飲月笑道。
進門後,江笑染帶著司空飲月徑直去了後花園。
江笑染的叔父、弟弟,還有幾位北冥宗弟子,正在後花園。
江笑染的叔父江河,正指點著幾位北冥宗弟子的劍法。
江笑染的弟弟江雲沐,正坐在花園的石桌前逗蛐蛐,見司空飲月來了,頭也沒抬一下。
倒是江河收了手中的劍,來到司空飲月面前。
他一看到司空飲月的“活死人臉”,當即就嚇了一跳,但很快又調整好表情,朝司空飲月抱了一拳:
“北冥宗江河,見過司空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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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從江笑染手中接過了幾個精美的烏木盒,當面一一開啟了之後,嘖嘖稱歎:
“避火聖器寒冰珠、極品防禦法器雲光戒、上品名劍承影劍……司空掌門有心了!”
江河身材魁梧、聲如洪鐘,面龐寬闊而堅毅,肩背如山嶽般雄壯。
他將裝有云光戒的烏木盒,直接放在了江雲沐面前,說道:
“雲沐,這個你戴上,關鍵時刻能護你性命。”
江雲沐抬頭看了那雲光戒一眼,又看了司空飲月一眼,繼續去逗他的蛐蛐了。
他一邊逗蛐蛐一邊不屑地說道:“一個破戒指,誰稀罕。”
極品法器極為珍貴,江河當即變了臉色,訓斥道:“不可無禮!”
接著他又一臉歉意地對司空飲月說道:“抱歉,雲沐他自小身體不好,被我們慣壞了,還請司空掌門見諒。”
司空飲月打量了一下江雲沐,跟江笑染不同,眼前之人妥妥的一個金尊玉貴的小公子。
他面龐白皙如玉,五官精緻,身穿上好的絲綢精緻剪裁而成的月色長衫,像一朵溫室裡未經風雨的花朵。
江笑染自小離家,入宮為質,在刀林劍雨中長大,哪有什麼童年,哪有什麼長輩寵愛。
他在無數次廝殺,無數次腥風血雨中活了下來,一身肅殺之意,像一把隨時準備出鞘的劍。
江笑染與江雲沐這兩兄弟,像是來自兩個不同的世界。
司空飲月看著逗弄蛐蛐的江雲沐,輕輕一笑:
“也是,北冥宗極品法寶無數,想必也不缺這一個破戒指……”
不缺極品法寶?北冥宗那可太缺了!
江河剛要說什麼挽回一下,就看到司空飲月已經將裝著雲光戒的烏木盒收了回去。
他嘴唇開合了幾次,一時間想說留下法寶也不是,讓她拿走法寶也違心。
一個魁梧的大漢,生生梗住了。
江笑染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惹公主不快。
他低下了頭,長長的睫毛遮蓋了眼底的情緒。
司空飲月拿回雲光戒之後,卻沒有收回去,反而直接將雲光戒拿了出來。
她一手拿著雲光戒,一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