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又像是一個不捨得對妻子痛下殺手的慈悲丈夫。
江笑染對江岸的處理不置可否,他眼中冰雪未曾消融。
江岸看著江笑染,眼角溼潤,溫聲道:“你許久沒回家了,不如隨我一起回去看看。”
江笑染猶豫了一瞬,他確實想要跟父親問一下母親的事。
可是不待他開口,司空飲月卻拉住他的手,緩緩開口道:
“江笑染受傷了,不便去北冥宗做客,還請江掌門見諒。”
北冥宗跟這冀州城不一樣,上山容易下山難,司空飲月不想讓江笑染冒險。
司空飲月之所以在客棧搭臺唱戲,就是因為,這裡街市繁華,百姓眾多。
北冥宗之人、冀州城軍都不敢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做什麼。
“做客”兩個字讓江岸有些不滿,他看向司空飲月說道:“他是我兒子,是回家不是做客。”
而一直在一旁沒有發過聲的江河,也郎朗開口道:
“是啊笑染,聽說你受了傷,叔父給你找北冥宗最好的醫修來,替你療傷!”
江河身材魁梧、聲音爽朗,一番話倒是說得真誠。
司空飲月帶著江笑染翩然落地後,對江岸、江河說道:
“多謝江掌門、江長老盛情。明早,我便與雍州城軍一起啟程前往妖界,江笑染如今是我的人,屆時自然要隨我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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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笑染低頭看了下司空飲月與他交握的手,清豔的眼眸眨了眨,最終沒說什麼。
江岸深吸一口氣,壓下了滿腔怒意,回道:“笑染雖不善言辭,但有一顆赤子之心,以後還請司空掌門多多照拂他。”
“好說……”司空飲月敷衍道。
江河長老嘆了口氣,上前一步走到江笑染面前,遞給了他一瓶傷藥跟一袋靈石,並囑咐道:
“你出門在外,照顧好自己。”
江笑染冷豔的眸子微微一顫,伸手接過傷藥跟靈石來,恭敬回道:“多謝叔父。”
江河一臉欣慰地點了點頭,接著他看向依舊掛在客棧外飄蕩的三十幾人,示意司空飲月道:
“江掌門,這些人……”
司空飲月並未回頭,手中一道靈力如刀,朝身後砍去。
瞬間三十多人,像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地砸到了地上,激起一片塵土飛揚。
司空飲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對江岸、江河道:“不送。”
江岸瞪了司空飲月一眼,怒氣衝衝地帶著一群人轉身離去了。
不多時,客棧周圍便只有雍州城城軍的身影了。
司空飲月看著江岸等人離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江笑染看著兩人交握的手,緊了緊,問道:“公主在想什麼?”
司空飲月這才回過神來,開口道:“你說華沛藍為何會對你出手,並且還動用了封靈壇這種邪物?”
司空飲月總覺得這裡面有事情沒扯清楚,若只是普通的“宅鬥”手段的話,未免有些說不通。
華沛藍把江笑染一刀穿心後,完全可以毀屍滅跡,做到人不知鬼不覺。
這樣,豈不比將他封在封靈壇裡,更能永絕後患?
江笑染思索道:“這也是我沒想通的一點……”
就在這時,一道涼得徹骨的聲音,從二人身後響起。
“怎麼?受了一點小傷就能裝柔弱,對別人的未婚妻動手動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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