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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伴著尖叫聲升起。
冀州城最豪華的客棧頂層外,掛了一排人,足有三十多位。
三十多人像是被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似的,被吊在外牆,隨風飄蕩。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討論的人也越來越多。
人群中時不時地有人說道:
“哎,那人不是冀州城軍的副將軍嗎,怎麼被人吊那裡了。”
“你們看那個,好像是北冥宗的弟子。”
“這樓裡到底住了什麼人,這麼大膽子,欺負到我們冀州來了?”
沒過多久,一道道鏗鏘的甲冑聲響起,身穿鎧甲整齊列隊的冀州城軍將客棧圍了個水洩不通。
而客棧老闆早就從司空飲月手裡,拿了一乾坤袋足以將客棧全部買下的極品靈石,一溜煙跑得沒影了。
這家客棧,早在一炷香前易主了。
本來只是想住一天的司空飲月,住著住著成了這家客棧的主子。
冀州城軍將客棧團團包圍後,開始對客棧喊話道:
“裡面的人聽著,放下法器,釋放人質,速速投降!”
話一說完,眾人只聽“唰”得一聲響,一幅巨大的白布在客棧外緩緩展開。
白布之大,幾乎將整個客棧覆蓋住了。
白布上,赫然寫著:
“冀州城城主華沛藍,殘害北冥宗掌門長子江笑染。
,!
將其一刀穿心後,封印在邪物封靈壇中。
在江笑染僥倖逃脫後,三番兩次派人追殺。”
冀州城軍看完白布上的內容後,亂了一瞬,為首的人便繼續吼道:“華城主向來仁政愛民,心有大善,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大家別聽他們胡說!”
沒過多久,遠處有一群人御劍而來。
北冥宗掌門江岸、冀州城城主華沛藍、北冥宗二長老江河、北冥宗幼子江雲沐,帶著一眾弟子緩緩落在了客棧前。
江岸看到客棧前掛著的那三十幾人時,臉色一變,朝華沛藍看來。
華沛藍視線有些閃躲,開口道:“他們血口噴人!”
一道破窗聲響,兩道身影從客棧飛出。
司空飲月一手攬著江笑染的腰,她用靈力帶著他,如蝴蝶般緩緩落於屋脊之上。
江笑染氣色好了很多,灰暗的眼眸也逐漸恢復了神采,只是唇色依舊蒼白,毫無血色。
他朝樓下看下,一眼便掃到了江岸跟華沛藍,他的眼神一瞬間像是寒冬臘月裡,結了數尺冰的湖面。
江岸抬頭看向立於豪華客棧屋脊之上的人,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眼角處竟隱隱有淚光閃動。
“笑染,你,你可還好……”
就在此時,一道沖天嗩吶聲響起,幾乎將所有人的天靈蓋都震麻了。
緊接著便傳來一陣沙啞的哭喪聲、嚎叫聲。
眾人轉頭看去,白幡飛揚,無數紙錢從空中灑落,像是下了一場大雪。
數千名雍州騎兵,拉著一千具黑金雕花的棺槨,在眾人駭然的目光下,緩緩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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