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跑到後山去找那個賤人。
他還經常偷吃的給他孃親帶過去,一旦被我爹發現了,就會被狠狠打一頓。
有一次被打得狠了,他自己動彈不了,在雪地裡趴了兩天兩夜,身下的血都凍成冰了!
後來聽下人說,幾個黃鼠狼將他拖走了,我還以為他被黃鼠狼吃了呢!
不知道他又怎麼莫名其妙地活下來了,真是禍害遺千年!”
司空飲月腳下一頓,猛地轉頭看向江雲沐,她皓月般的眼眸一瞬間像是刮過風雪,冰冷駭人。
江雲沐心頭一驚,後退半步結結巴巴道:“你你你幹嗎,這,這裡可是我的地盤!”
司空飲月露出一個和善的笑來,附和道:“原來他小時候就這麼不討喜?”
江雲沐眼睛一亮,重重點頭道:“對啊!所以他跑就跑了,你找他幹嗎?”
“他敢跑,我自然是要將他抓回來折斷手腳,再鎖到地老天荒去。”司空飲月幽幽回道。
江雲沐一臉震驚地看向司空飲月,縮了縮脖子,小聲道:
“那也行吧……以前他娘就是這樣被鎖住的,只是沒有折斷手腳。不過他娘是跟被處死的姦夫鎖到一起的,後來瘋瘋癲癲的……”
司空飲月雙眸微顫,什麼叫做“跟被處死的姦夫鎖到一起”?
連司空飲月身後的封亦渡跟扶桑,都瞬間變了神色。
司空飲月轉頭看向江雲沐,肆意張揚的眸子盈盈地看向他,任誰被這雙眼睛專注地看著,都會有片刻的失神。
“江笑染可不是這樣跟我說的,他說他在北冥宗極受寵愛,他的父親愛極了他的母親,不得已才娶了你母親。
他說,你身體不好,修為不行,你才是那個不受歡迎的人,他才是天之驕子!”
江雲沐聞言,猛地捏住了拳頭,呼吸驟然急促了起來,眼裡滿是怒氣。
“他胡說!他明明在北冥宗活得像狗一樣!我爹爹恨極了他不守婦道的孃親,將她跟那被處死的姦夫鎖在一起。
讓她看著那姦夫一點點腐爛、發臭、長滿蛆蟲,最終只剩下一副白骨!
聽說,那姦夫還是我爹爹的徒弟,那賤貨連我爹的徒弟都勾搭,能生出什麼好東西來?
說不定,江笑染根本不是我哥,就是那賤貨跟姦夫的孩子!”
司空飲月眼神一凝,江岸在江笑染幼時就能對他下那麼重的手,未必沒懷疑過江笑染是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江笑染那張清豔又鋒銳的臉浮現在司空飲月腦海,與剛剛江雲沐話中,那個被打得在雪地裡趴了兩天兩夜,血水結成了冰的孩子重合在了一起。
這邊江雲沐仍滿臉怒色地說道:“你要不信,我現在就帶你去後山看看,那姦夫的骨頭架子還在那裡!”
:()機械修仙?草包公主帶男寵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