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掌門,他半步不曾離開。”
江岸這才朝藏書閣失火的方向走去。
司空飲月又象徵性地吃了幾口菜,緊接著便站起身來對江雲沐說道:
“今日叨擾已久,我還要去往妖界,便告辭了。”
江雲沐有些驚訝,他本以為司空飲月要在北冥宗住一陣子。
不過,他母親好像非常不想讓司空飲月久留,她走了也好……
然後,他便傳音給守著扶桑的兩個人,讓他們將人帶過來,好一起離開。
江雲沐一邊送司空飲月出門,一邊問道:“江笑染跑了,你還找嗎?”
“找,他哪怕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將他找出來。”司空飲月淡淡回道,“聽你爹孃說他可能去了妖界,不日我便動身去往妖界。”
江雲沐小聲嘟囔了一句:“不過是一個卑賤的男寵而已……”
正在這時,扶桑在兩名北冥宗弟子的引路下,迎面走來。
他看到司空飲月後,輕輕眨了兩下眼睛。
司空飲月心下一鬆,轉身同江雲沐告別。
該套的話套完了,該偷的東西偷到了。
現在最要緊的事是確認江笑染是否在那壇中。
若是,她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將他救出來。
那兩名弟子一路將司空飲月一行人送下了山,期間司空飲月還多次關心了扶桑的“病情”,表演了一番噓寒問暖。
,!
北冥宗豪華客棧,頂樓
結界之內,司空飲月、扶桑、封亦渡神色凝重地盯著房間內巨大的酒罈。
封亦渡看著扶桑的眼神有了變化,他剛剛親眼看到這個毫無修為的“凡人”,從手腕上解下了一個什麼東西,轉瞬間一個巨大酒罈就出現在了房間之中。
之後,他們三個人用盡了渾身解數,都沒能將壇蓋開啟。
“你的意思是,江笑染在這酒罈裡?”封亦渡有些難以置信,“你怎麼知道的?扶桑又是怎麼拿到這個酒罈的?”
司空飲月掐頭去尾道:“我猜的。”
扶桑一臉驕傲地揚頭來:“我偷的。”
“……”封亦渡神色凝重道:“被封在如此邪物裡,江笑染他……他還活著嗎……”
司空飲月眼神暗了暗,良久開口道:“即便他死了,他們也不能拿他泡酒……”
封亦渡又問:“他們為何要拿他泡酒?”
司空飲月圍著酒罈轉了一圈,回道:“這裡面的半壇酒,只是掩人耳目的幌子。”
扶桑非常不解道:“他是北冥宗掌門的兒子,他們為何要這樣對他?虎毒不食子,一定是他的繼母乾的,怕江笑染跟她兒子爭家產!”
司空飲月幽幽地看了扶桑一眼,道:“推理得很好,下次不要再推理了。”
扶桑:……
他明明感覺人類之間的鬥爭,他目前已經瞭如指掌了。
司空飲月擺了擺手,讓扶桑跟封亦渡離開了。
如扶桑所說,時間越久,壇內生靈的氣息會越弱,不管是妖力、魔力、神力,都會一點點被抽乾。
她今晚不管想什麼方法,都要將這酒罈破開。
哪怕破開之後,江笑染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那她也會將他超度,葬於地下。
江笑染生前過得如此不易,她不想他死後還被人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
封亦渡跟扶桑走後,司空飲月又將結界加固了一層,確保無人可以窺探結界內的分毫後,敲了敲系統。
“統子,你有什麼破拆的方法嗎?我倒是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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