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打個小賭。”於立飛微笑著說。這堆毛料有多少會賭漲,他不能確定。可是會不會賭漲,他實在太清楚了。
“怎麼個賭法?”衛博星饒有興趣的問。
“我賭這批毛料最終會漲。”於立飛堅定的說。
“這批毛料跟宮小姐的毛料是同一批次,宮小姐的現在大漲,這批毛料能漲,也不算什麼。”衛凌峰推開門走進來,臉上露出不悅之情。這次他們來潭州,其實跟宮靜懿的目的有些相似,對於立飛有著特別的好奇。
“那你想怎麼賭?”於立飛問。
“你要是賭感覺的話,我們下去隨便挑一塊毛料,然後賭裡面是什麼玉料。”衛凌峰盛氣凌人的瞪著於立飛,緩緩的說道。
“看皮殼就知道里面是什麼玉料?你要是有這個本事,也不至於賭垮掉那十四號毛料了。”於立飛搖了搖頭,冷笑著說。
“那你想怎麼賭?”衛凌峰臉漲得通紅,溫克卡賭石大會上的那塊十四號毛料,是他親自看過的,表現非常好。解開之後,裡面也確實有高綠,但卻取不出來,只能淪為廢料。現在於立飛再次提起這件事,就像是當成甩了他一記耳光似的。
“我賭這堆毛料裡,能解出玻璃種!”於立飛篤定的說。
“玻璃種?”衛凌峰冷笑著說,就好像在看傻瓜一樣的望著於立飛。玻璃種雖說不算稀有,可是也絕對不常見。如果說是賭石大會上的毛料,解出玻璃種,他還能相信。可是這已經是溫克卡挑剩下的毛料,裡面能有冰糯種、金絲種之類就已經很不錯了。再說了,宮靜懿已經解出了一塊玻璃種,不可能再在這裡出現玻璃種!
“不錯!你敢不敢賭?”於立飛堅定的說。
“白痴!”衛凌峰低聲罵了一句,他原本覺得跟於立飛賭一次,至少能讓自己心裡不那麼失落。可現在他覺得,就算贏了於立飛,又有什麼了不起?對方根本就是一個瘋子,一個每次都孤注一擲的賭徒,跟這樣的人賭,哪怕贏了,又有什麼光彩可言?
“於先生,你這話也說的太肯定了嗎?玻璃種可遇而不可求,你可不能因為我那邊解出了一塊玻璃種,就斷定莫叔叔這裡也會有玻璃種。”宮靜懿也覺得於立飛的話就像天方夜譚,如果這樣賭的話,衛凌峰贏的機率也太高了。
“我自然知道,我賭的是我的感覺。剛才我還沒有這種感覺,可是現在我的這種感覺很強烈。”於立飛平靜的說道。
“既然你想輸,那我就成全你。”衛凌峰冷笑著說。
“漲了!玻璃種!!!”樓下的工人突然大聲叫道。
“什麼?!!!”衛凌峰不敢置信的望著於立飛,剛才他還覺得於立飛是白痴、瘋子,可現在,突然解出了玻璃種。他一句話也沒說,推開門就跑了下去。
莫鎮軍和於立飛等人也不甘落後,紛紛下了樓。三臺解石機現在全部停了下來,解出了玻璃種,自然是最為了不得的大事。
“陽綠!”衛凌峰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於立飛還在那裡信誓旦旦的說,這堆毛料裡,有玻璃種,他就在那嗤之以鼻。可是話剛落音,馬上就解出了玻璃種,而且還是陽綠,這種水頭的翡翠,每公斤的單價,至少在六百萬以上。
“立飛,你的感覺還真的很準。”莫鎮軍不好意思蹲下去仔細看,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心裡的石頭就落了地。
“其實我只是覺得會漲,但有沒有玻璃種,確實不清楚。”於立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
“有了這塊玻璃種,不漲都難。”莫鎮軍笑了笑,這塊毛料很大,而且裡面有綠的面積也很大,全部取出來,搞不好也有二三十公斤。
“莫總,你的運氣可真好。”衛博星站起來之後,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