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殘酷手段,他也不是太當一回事,畢竟對方真那麼做了,他也必死無疑,也就更不會說了。
“看樣子,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許逸塵冷笑一聲,一腳狠狠踩下,正中此人的命根子,這個人頓時上半身身體陡然弓起,身體劇烈的抽搐了起來,偏偏這樣的痛苦他臉慘呼嘶吼出來的力量都失去了,就像是喉嚨忽然間被堵住了一樣憋悶和難受。
“再讓你嚐嚐分筋挫骨手的滋味!”
許逸塵冷冷的一笑,論折磨人,他手段不知有多少,要知道,真正的有名的中醫,那對於人體的結構是瞭解到了怎麼樣熟悉的程度,這樣的醫生,同樣也是最為可怕的殺手。
許逸塵此時就那麼隨意的戳了何彥陽幾下,何彥陽終於忍不住劇烈的翻滾了起來。
在許逸塵的控制下,他並沒有怎麼失血,但是這樣的內傷,卻更是讓他生不如死。
隨後,許逸塵又踩了這人一腳,這人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痛覺一般終於不再那麼痛苦,而且再次的發出了聲音。
“說吧,有些事情,我其實已經知道了,只是讓你證實下。你不要隱瞞。”
許逸塵話語很平靜,他知道,何彥陽已經沒有選擇了。
何彥陽,或者說是楊延和。這等販賣人體器官的人,不殺之,真的愧對自身這一身本事。
“這個賤女人,家裡的錢都拿給孃家,拿給她姐姐家,她不知道自己的家裡也要錢嗎?再說,這楊珺這小賤蹄子是她前夫的賤種,又不是我的,我為什麼做不得?
只不過是當初在京城抓活人摘取腎源被人發現,我才隱姓埋名,換名‘楊延和’,化身為一個莊稼人,還娶了老婆來掩飾這一切。
不過這個女人礙事不說,還管這管那的,那是活該!那天大哥他們來喝酒,她還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索xìng大哥看得起,讓她shì奉我們兄弟她不肯,也就輪流把她幹了。
然後那個小賤蹄子,那個她死了的前夫的女兒,竟然拿鋤頭把大哥的頭打破了,這小蹄子倒是長的不錯,不幹白不幹,也一起幹了。
後來,這小蹄子被弄死了,那女人醒過來要發瘋,我們就給她灌了一瓶農藥,把她毒死了。之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兩人包在麻袋裡沉了石頭丟水壩裡去餵魚了。
……”
“她穿著紅sè的睡衣?有人說是挖花生的時候去水壩裡洗手失足掉進去的。”
許逸塵聽到這禽獸的行為,心中雖然極其生氣,但是依然保持著冷靜。
“睡衣是死了我給套上去的,她那身體被弄的看相有些反胃……至於說那落水的說法是我傳出去的,我是他的男人,說這樣的話,別人自然是信的。”
“原來如此。你在京城,是跟著誰混的?你大哥等人都叫什麼名字?”
“在京城,我是跟‘陳少’混的。陳少叫‘陳誠’,他的爺爺是華國前領袖。”
何彥陽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顯然是在顯擺自己的來路。
不過,許逸塵卻對這點嗤之以鼻,真要是這麼厲害,還會跑路?直接不就搞定了?所以說,這人即便來頭再大,有些事情,也只能是在暗地裡做,見不得光。
“那幾個參與杜愛雲的事情的人,叫什麼?”
“那個大哥叫石宣,是陳少麾下的一把手,已經出車禍死了。二哥叫鄭拓,孫少飆車撞死了八個人他去頂罪了,還在坐牢。估計最少也得七八年後才出來,現在判的還是死緩,明年就可以偷偷改成無期,再過幾年減刑就出來了。
三哥也在賭場,名叫楊雄。他也是長河鎮的富商,曾經當過長河鎮的鎮長。”
“嗯,我明白了。”
許逸塵點了點頭,隨後一腳直接踩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