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白想灌進一口酒,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後,卻是嗆到了,臉色漲的通紅,連眼睛都是瞪的渾圓。
陳大妞拍了拍他的後背,醉意朦朧的笑著道:“咋了這是,喝酒咋還能嗆到?”
陸尋顯然沒有預料到白想的反應,可思忖之下還是察覺出什麼,這分明是有結果了!
白想撫著起伏不定的胸口,順了一大口氣,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怎麼會是那狗犢子!”
杯中還剩下半口酒,白想握著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到最後那酒杯彷彿是有千斤之重,他用力一擲,將其狠狠摔在茶几上。
啪
酒水濺灑的到處都是。
原本熱鬧的氛圍瞬間沉寂下來。
只剩下角落裡的音響還在不合時宜的賣唱。
白想輕搖著腦袋,自言自語道:“怎麼會是那狗犢子,他怎麼會是你們的親戚朋友,他怎麼配。”
白想面色掙扎,怎麼也想不通他們要找的人會是黃金,一拳砸在茶几上,他低聲怒吼道:“他不配!他就是個狗犢子!”
狗犢子?
白想連續說了三遍。
聽語氣不像是朋友間的玩笑,而是發自內心的深惡痛絕。
也不知道這倆人間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陸尋鬆了一口氣,試探道:“看來你們很熟!”
“熟?我們豈止是熟!”白想一抬頭,對上陸尋的眼睛,這才稍稍將心中怒火按下,“老相識了,和我一個學校的!”
在見到酒水撒了半張茶几,白想抬手抽出幾張餐巾紙,擦拭著桌面,低頭小聲道:“不好意思,我不是針對你們,我只是.....”
白想說不出話來,一個勁的低頭擦拭,可口中仍喘著粗氣。
陸尋坐到了白想的身邊,端起酒瓶晃了晃,已經快見底了,給白想倒滿之後,也給自己滿上,“我們和他也有多年未見,說不上過多熟悉,只是家中有那層關係在,所以便想著過來探望一下。”
“陸大哥,你們是好人,我能看出來。”白想苦笑兩聲,隨後一臉認真的說道,“你不用解釋什麼,你們和他不一樣!”
陸尋問道:“那你可以給我講講他在多市的生活嗎?”
白想和陸尋碰杯之後一口飲盡杯中酒,然後砸著嘴說道:“黃金....”
不得不說白想這個年輕人並不只是表面上看到那般,只會抽菸喝酒,在提到黃金之後,他的狀態改變了很多,變得嚴肅許多,認真許多。
一點也不像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在他的身上,陸尋看到了複雜,年輕人的嫉惡如仇和不符年齡的隱忍。
而在他的講述中,陸尋幾人很快就將本次事主的資訊瞭解透徹。
黃金,三十歲,十年前來的加國,一直在求學的路上摸爬滾打,現如今三十歲,是約柯大學四年級學生。
雖然不是讀書那塊料,但這傢伙卻是人如其名,家裡是真的有礦。
就拿黃金的父親來說,早年間在神州做煤炭生意積攢下不小的家業,後來見國家著手環境治理,在汙染環境的同時又開了一家環境治理的公司。
可以說是兩頭掙錢。
而黃金本人呢,家中有大把大把的錢,就不再滿足於國內揮霍,成年後就萌生了出國的念頭,而加國就是首選,因為這裡的槍支管控較之鄰國還是比較嚴格的。
來到加國後,黃金就更加放飛自我,黃賭毒無一不沾,不過他也不是一無是處,從小受到父親的薰陶,對於人情世故和生意場上的動向極其敏銳。
上學時就找了個當地人結婚並且入了籍,之後就憑藉加國身份在多市做起了油站生意。
因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