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的飛快,七月過去就是八月,很快又來到了九月。
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馮亮依然活的好好的。
煙沒少抽,酒沒少喝。
生活還是和以前一樣,除了每天去上學,就是和白想一起遊山玩水,突破死亡後更熱烈的遊山玩水。
他們一起走遍加國的許多景點。
近到多市附近的蒙城,夜遊盤山公路上的皇家山,徒步車水馬龍之中的聖母大教堂,當然還少不了吃一頓法式延邊小街上的燻肉。
去的最遠的地方自然就是馮亮心心念念,最適合他心中混吃等死的溫市。
他們租了一輛汽車,在滿城熱鬧中,一路向西,逃離了喧囂。
從豔陽高照開到昏天黑地。
途中穿越了一片看不到盡頭的高速,兩邊是一馬平川的曠野,聞著無邊雜草的芬芳,笑著從早秋末一路行駛到中秋,眼睜睜看著沿途的楓葉放紅。
熱烈的紅色,無比的鮮豔。
年輕人的生命力總是旺盛,區區五千公里的路程,他們開過去,又開了回來,那就是一萬公里。
回到多市的那一天,兩人的胡茬變得老長,卻絲毫不在意外在的邋遢形象,互相盯著哈哈大笑。
那天晚上,他們去了yon&fch,長達半個月的旅行中,始終懷念的還是這裡的許家,一家門頭不算大,位置不算好的韓餐店。
要了兩份烤五花,兩份豬骨湯,兩瓶nestea。
馮亮本就不算白皙,如今曬得更黑了,頂著一臉的憔悴,在還沒上菜前,一口喝下半瓶nestea。
“哇,還得是這玩意,一口喝下去真過癮!”
白想依舊慢條斯理,盤著腿坐在餐桌前,桌上擺著幾份冷盤,他一邊吃著魚豆腐,一邊悶聲說道:“你真是個畜生,這頓飯你來買單!”
他像是在生氣,一開口就是髒話,可筷子就沒停下過,一小碗魚豆腐很快就吃完了,然後筷子又伸向了海帶絲和土豆。
馮亮嘿嘿一笑,抬手喊了一exce ,要來了選單後,刷刷刷,繼續點了一份炒雜菜,一份烤牛肉。
做完這些,他才看向對面的男人,討好似的說道:“又點了兩個你愛吃的菜,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生氣了唄!”
“狗日的。”白想眼皮子都沒抬一下,自顧自的吃著小菜,“你丫能靠譜點嗎,我小腿到現在還抽筋,你可真狗!”
換做平常,馮亮早就回嘴了,可今天不一樣,他確實有錯在先。
見白想不愛喝飲料,他又很殷勤的倒了一杯大麥茶遞了過去,然後信誓旦旦的說道:“我發誓,我一定儘快把g2考下來。下次咱去紐市,由我來開車!”
“啊呸,紐市才幾公里!”白想喝了一口大麥茶,“我可是獨自開了一萬公里,你丫倒好,上車就聽歌躺平。”
“我這也沒辦法,我倒是想開車呢,你敢坐嗎?”馮亮鬆了口氣,繼續為對方滿上大麥茶,“來來來,再喝一杯!”
“你丫上點心吧。”白想放緩了語氣,因為面前這小子又主動烤起肉來,天大的怨氣,在聞到五花肉香氣的瞬間,也會轉換成飢腸轆轆。
卡式爐上,擺放著一片片半凍著的圓形五花肉,在滋啦滋啦的聲音中,他繼續說道:“咱倆一起考的g1,一起學的車,我現在都快考g牌了,你小子連g2都沒考過,丟人不?”
“真不是我怨天尤人,每次考試都能碰到校車,一緊張就會忘記油門剎車了。”煙熏火燎中,馮亮手拿大鐵夾子,挨個為五花肉翻面,“就拿上次來說,我已經學聰明多了,在校車還沒放下停牌前,我就剎住了!”
“大哥,還有二百多米遠,你停下來幹嘛?”白想反駁道,“我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