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手下必定會兵臨城下。
“也不知那老東西到底看上了主上什麼,明明身體已經奪舍成功了,偏偏還像瘋狗一樣死咬著不放。”
紅葉犯了嘀咕,沒忍住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無心聞言解釋道:“光奪舍了軀殼是不夠的,若是步縱想徹底掌控主上的身體並且融為一體,他還需要將主上的神魂也蠶食掉。”
只要隋簡的元嬰和神魂一日沒被他蠶食煉化融為一體,步縱就一日不能高枕無憂。
神魂與肉身不相匹配,平日裡修行有礙不說,渡劫時更是兇險萬分,成功的機率要遠遠低於正常的修士,尤其是步縱這種以殺證道滿身罪孽的人,更是天道所不能容。
是以即便過去多年,步縱仍不肯放過隋簡。
無心憂心忡忡,主上離開已有月餘,也不知那邊情況如何,回來時會不會正面撞上守株待兔的步縱。
而被他擔憂的隋簡本人,此時卻正看著一出好戲。
泰厄暗地裡偷偷捏碎玉簡的動作叫觀察力細緻入微的浮光看了個一清二楚。泰厄明顯是在搖人,浮光想起此前隋簡告訴他的事情,再結合那幾個被抽取出來的客卿長老的記憶片段,他留了個心眼用憶影石將泰厄的小動作一一記錄了下來。
想到那人很快就能趕來,自覺已經有了強力後盾的泰厄態度越發目中無人,他想要仗著人多勢眾在那人到來前逼迫隋簡交出鮫人族然後私吞,可浮光和趙隨雲卻不是吃素的。
他們二人攔在了泰厄面前,浮光笑意吟吟的說:“泰掌門還未給我們兩一個解釋呢,這麼迫不及待的轉移話題,莫不是心虛了?”
浮光明面上又將泰厄派人暗殺他們二人的事情扯了出來,但在場的人都是千年的狐狸精,哪能看不出兩人有意無意的在偏幫隋簡?只是浮光的手段實在高明,誰也沒辦法指摘他什麼。
別人為自己討回公道何錯之有?只是因為氣上了頭,選的時機不太對罷了。
泰厄從前就覺得這對狗男男礙眼,此時三番兩次被他們壞了好事,恨得後牙槽都要咬碎了。
他咬牙切齒偏還要裝得無辜:“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並未派人暗殺二位,清者自清,至於二位信或不信我亦無法左右。”
“就算確有其事,那也是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大是大非面前你我同為仙道門派,應當先放下恩怨共同進退才是。”
“亦或是說劍宗二位長老三番兩次的阻攔,其實是與那大魔頭是一夥的!”
泰厄舌綻蓮花,黑的都被他說成了白的,未了還要倒打一耙。
場面陷入沉寂,安靜得針尖落地可聞。
作為被指摘懷疑的當事人,浮光依舊氣定神閒,好似對面瘋狂輸出的人是一條只會亂咬的狗一般,不甚在意。
他還沒開口說話呢,倒是不知何處傳來一聲充滿諷刺意味的噴笑,而後聽到有人小聲嘀咕:“好不要臉喔,敢做還不敢認,放下恩怨跟你共同進退?怕不是轉頭就插人心口幾刀了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