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再好好與他算賬。
見大反派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雲深偷偷鬆了口氣,然後死死的閉攏花苞的埠,生怕讓隋簡透過花瓣的間隙看到了那枚小小的種子。
隋簡帶著心裡藏著事人參精往山下走去,被忽視的小金烏不高興的扇著翅膀嘎嘎嘎叫,企圖引起兩人的注意力,奈何誰也沒回頭,它只好無奈的抓著雞崽,努力的在兩人身後飛。
回到主殿以後,隋簡不由分說的將人參精帶進浴室洗洗乾淨,然後又抱回了臥室。
“幹什麼?”
雲深被扔到柔軟的床榻上時還有些發矇,當他看到隋簡脫了木屐一腳踩上床榻邊緣時,他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對方想幹什麼。
他耳垂連同脖子都紅了個透徹,雙手抵著隋簡的胸膛,試圖垂死掙扎一番。
“等晚上成不成?萬一左奇和無心有事找你怎麼辦?”
青天白日的,還是不要白日宣淫的好,要是叫旁人聽見了,那他的裡子和麵子都往哪兒擱呀?
隋簡愣了愣,半晌後好氣又好笑的曲著手指敲他以及腦瓜崩:“想哪去了?我只是想給你檢查一下經脈和丹田。”
人參精剛被魔氣纏繞,雖然被他強行祛除讓施法者受了反噬,但難保不會還有殘餘的魔氣留存在了人參精體內,隋簡不為他檢查一番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安心的。
雲深渾身一僵,這才意識到自己鬧了個笑話,但他死鴨子嘴硬不願面對現實,將鍋甩到隋簡頭上道:“那你為什麼讓我洗了澡就馬上把我送到床上?”
隋簡危險的眯起雙眼,反問道:“難道你還想一身髒兮兮的沾著泥和灰塵直接上床不成?”
人參精一噎:“那你還做那樣的動作,我誤會不是很正常嗎?”
隋簡忍俊不禁:“我不跟著上來,怎麼將神識探入你丹田檢視?”
人參精眼見甩鍋不成,仰躺著倒在軟榻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道:“那你來吧。”
人參精並不知他此時在隋簡眼底的模樣。
柔軟的被褥間,漂亮的小美人墨色的青絲鋪散,雙頰飛紅浴袍凌亂,端是一副無意識勾人的模樣,淺金色的眼眸溼潤無辜,似是在欲語還休的邀請。
像是被狸奴的尾巴尖撓過心尖,原本一心關心他身體的隋簡不免有些心癢。
他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修長的手指緩慢而佔有慾十足的摩挲著雲深後頸,意有所指道:“會有些疼,等會兒別亂動。”
可憐的人參精還沒意識到危險,乖巧的點頭應了聲好,然後就被裡裡外外的檢查了個透徹。
雲深再次懷疑大反派真的是屬狗的,上次將他鎖骨和腳踝骨咬得慘不忍睹,這次後頸皮沒一塊好肉,好像他是什麼令人愛不釋手的肉骨頭一樣咬了一遍又一遍。
不過檢查的結果是好的,雲深體內並沒有任何魔氣殘餘。
雲深這個時候才有空回想夢中的場景,第一次夢到的時候他以為是心魔編造的幻境,可這第二次呢?
那親身經歷的真實感,被以為的好友背叛,被一劍穿心剜去心臟的痛苦,還有那彷彿無休無止的黑暗無一不讓他窒息。
這無論如何都不像是一場單純的夢境。
難道他已經經歷過一世,那一世沒有遇到大反派,他孑然一身的在這個修仙世界摸滾打爬了數百年,最後渡劫失敗又重生了,只是自己忘了?
雲深不免開始陷入了自我懷疑,畢竟很多重生文裡都是這種套路,他都能穿越了,穿越後再次重生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會如此聯想的證據就是段凌飛本人,如果只是心魔編織的夢境,為何段凌飛會真實存在,而且對方好像很熟悉他的樣子?
雲深越想越心驚,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