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數,我問了也幫不了你什麼,那還問來幹嘛?”
人參精言之鑿鑿,隋簡被噎得說不上來是該生氣還是該高興,唯一一點欣慰的是,起碼人參精是真信任他。
但不爽人參精居然對他漠不關心也是真的,他恨恨的磨牙,真想撬開人參精的腦袋看看他在想什麼。
雲深啃完靈果又咕嚕嚕喝了一壺水,用手絹擦乾淨手上的水漬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隋簡已經沉默不語了許久。
他疑惑的扭頭看去,大反派的臉色陰沉如墨水,明顯心情很不好,正用一種危險又晦暗的目光盯著他瞧,搭在躺椅扶手上的指尖也有一搭沒一搭的輕輕敲擊著。
雲深心裡咯噔一下,意識到自己這幾天好像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他不動聲色的往後靠,慵懶鬆懈的將自己整個人都蜷縮排隋簡的懷裡。
他說:“我幫不了你太多,所以不給你添麻煩不讓你心煩是我能想到唯一能做的了,你別多想。”
短短一句話,隋簡心情瞬間陰轉晴,他順勢雙手環住雲深的腰身,下顎抵在雲深肩窩處,啞聲輕笑道:“你陪著我就是最大的幫助,所以不要妄自菲薄。”
雲深淺金色的眼眸亮如寶石,滴溜溜轉了轉,狡黠的挑了挑眉,試探著問了一句:“你確定我陪著你是在幫你?”
隋簡點頭應是,雲深嘴角的笑容頓時加深,燦爛如夏花。
他說:“那你渡飛昇劫的時候把我帶上,我躲你衣襟裡藏著。”
“胡鬧!”
隋簡下意識蹙眉,剛開口呵斥結果後面的話就被雲深給打斷了。
只見人參精很是生氣的扭頭,橫眉冷眼的瞪著他說:“不帶我一起,那就說明你剛剛是在哄騙我的。”
“果然紅葉姐姐說得對,男人的話一點都信不得。男人的話能信,豬豬都要開口說人話!”
“每次都說讓我相信你,結果這次一試你就露餡。由此可見以前都是在騙我的,哄我開心罷了。”
“再也不要跟你好了!”
雲深越說越氣,掙扎著就要從他懷裡起身離開,隋簡頭疼得想扶額,但最終只能手臂使力將他牢牢固定住,好聲好氣的哄著說:“沒有騙你,只是此行兇險,我不能讓你跟我一起冒險。”
雲深紅著眼眶不說話,隋簡一下又一下的輕輕親著他額頭,低聲下氣的說:“都是我的錯,原諒我一次?”
雲深覺得火候差不多,立刻打蛇隨棍上,趁機要求道:“那你答應帶上我,我就原諒你。”
隋簡沒說話,他沉默半晌也不知在想什麼,就在雲深想著為達目的是不是該再添油加醋的賣力表演一下的時候,隋簡妥協了。
但妥協的之前他問了雲深:“為什麼這麼堅持要跟我一起渡劫?”
雲深理所當然道:“當然是為了給你保駕護航啊?”
人參精傲嬌的挺直腰桿,信誓旦旦:“你是不是忘了劫雷不會劈我?我能幫丹藥作弊渡丹劫,自然也能幫你作弊。只要我在你身上,那些劫雷就不會劈你。你說過步縱本源氣息與你相同,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