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隨隨便便讓人摸。聽著了沒?”
“吱道了。”
雲深口齒含糊的點頭認錯,乖得不得了。
他看著大反派臉色緩和了不少,還以為這事算是翻篇了,卻不曾想大反派突然傾身,雲深一驚,下意識往後倒仰,卻讓一隻手封住了退路。
兩人唇齒相依,雲深只覺得胸腔裡的氧氣都要被抽乾了,他忍不住哼了哼了兩聲,扣著他後腦勺的手掌這才卸了力道,暫且放他一馬。
雲深細細的喘著氣,淚眼朦朧。
大反派眼神晦暗深沉,正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溼潤泛紅的唇,雲深早就不是什麼都不懂得雛,哪會不知這並不算結束,而是才剛剛開始。
他緊張得微微發抖,顧左右而言他,企圖自救。
“扶桑……”
只是話還沒說完,讓他喘夠了氣的人卻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在絕對的掌控欲中,一切掙扎都是徒勞,雲深只能像水中的浮萍隨波逐流。
雲深兩天後才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想到隋簡他都有心理陰影了。
明明是個病得就吊著一口氣的人,在床上居然這麼駭人,這要是身體徹底好了,他的腰非得被折騰得折了不可。
雲深心有慼慼焉的從內殿跑了,領著之前那兩個手下麻溜的跑去後山。
隋簡前來找人的時候,雲深正坐在小馬紮上,扶著腰指揮手下挖了兩個坑種樹。
“怎麼不好好休息?扶桑神樹晚點移植也無妨。”
隋簡走上前去,俯身將人從小馬紮上抱起,單手託抱著,另一隻手為他捏腰。
腰上的手力道適中,雲深舒服得眯眼,他乾脆趴到隋簡肩膀上,懶洋洋的嘀咕:“想著早點移植了早安心嘛,正好我也能觀察一下生長情況。”
隋簡只當他是準備隨時抽空來看,便順著他的話道:“平日裡我自會安排人仔細盯著,你大可放心。”
雲深贊同的點頭,突然轉了話題問隋簡:“我若是以人參精的身份在宮中行走,你那些手下們不會把我抓起來切片吧?”
隋簡眼神一冷:“他們不敢。”
“哦,那就好。”
雲深安了心,然後突然變回了本體。
隋簡下意識蹙眉:“變成人參精做什麼?”
人參精伸長參須,拍拍他的手臂道:“我暫時就在這兒紮根了,你可得跟你那些手下說清楚,別到時候誤把我給挖了。”
他說著就呲溜一下從隋簡的手臂上滑了下去,好像生怕隋簡會半途攔截一般,邁著參須噠噠噠的往扶桑神樹苗衝去,然後吭嘰吭嘰的將自己埋到了那個空餘的土坑裡,沒忘了自己給自己把泥土拍實了。
人參精朝隋簡抖了抖枝葉,特別無情無義的下逐客令:“好了,你快去忙吧,我要修煉了。”
原本想把人參精拐回去再溫存溫存的隋簡:“…………”
怎麼就忘了這人參精會鑽地裡了呢?
隋簡暗暗咬牙,想把人參精給挖出來,奈何對方當真像他說的那樣,閉上眼睛收攏葉片一秒入定。
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