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書裡寫得不一樣啊。書裡可沒寫到過這兩八竿子打不著一塊的人有交情。
雲深滿腹疑問不得解,隋簡也沒多做解釋。
“隋老弟,今個兒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兩人被下人帶入了宴客廳內,剛坐下沒多久,就聽聞外間傳來一串爽朗笑容,而後就見一名身著白衣縹緲若仙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外貌瞧著只有十七八,長著一張雌雄莫辨的臉,行走間衣帶蹁躚仙氣十足。
雲深沒忍住將他與隋簡的相貌做了比較,最後發現還是大反派更勝一籌。
“宴島主,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隋簡起身,雲深見著也緊跟著站了起來,依樣畫葫蘆的跟著見禮。
“以你我之間的交情,何須這般客氣?”
宴行殊將隋簡虛扶起,說話時打量的視線落到雲深身上:“這位是?”
“是我師弟。”隋簡給雲深隨口編造了個身份,他側身上前一步,將雲深擋在身後,也擋住了宴行殊的目光。
師弟?
宴行殊卻是不信的,以隋簡這護犢子的姿態,怎麼看都不可能是普通師弟。
隋簡在劍宗裡有那麼多師弟,怎不見他護過誰?
宴行殊眼觀鼻鼻觀心,再對上雲深時也多了幾分慎重。
“前些時日葫蘆山的傳言讓我好生擔憂,如今見你沒事,總算安了心。”
宴行殊與隋簡敘起了舊,雲深插不上話,便託著腮瞧著兩人,誰開口說話時眼睛便滴溜溜的轉到誰身上。
最後還是宴行殊見他實在無聊,讓侍女帶著他去島主府內逛一逛。
說是讓他閒逛散心,實際上也存了將他支開的心思。
侍女走上前來,對雲深做了個請的手勢:“小公子,請隨我來。”
隋簡正要說不必,人參精卻已經歡天喜地的道了句:“好啊。”
然後像只撲稜著翅膀的小鳥,開開心心的跟在侍女後頭走了出去。
隋簡咬牙:“…………”
小沒良心的,走得倒是乾脆。
沒了外人在,宴行殊也不端著島主的架子了,懶洋洋的靠著椅背雙手抱臂,直言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說罷,找我是要我做什麼?”
兩人都不是拖泥帶水的性子,單刀直入才是他們的風格。
隋簡道:“我要玲瓏塔的通行證。”
“玲瓏塔?”宴行殊好整以暇的挑眉,“你自己不是有嗎?再說了,那是丹修的試煉聖地,你一個劍修要來做什麼?”
他傾身往隋簡那邊靠了靠,打趣道:“難道是為了你那小師弟?”
“我的不合適。”
隋簡沒理會他,冷冷橫他一眼:“給還是不給?”
眼見著隋簡就要拂袖而去,宴行殊趕忙道:“給給給,你都親自上門來取了我怎能不給?”
他說著話時手中多出了一枚玉牌,正是玲瓏塔的通行證。
“謝了。”
隋簡毫不客氣的從他手中抽走,而後起身整理衣襬就準備離開,宴行殊見此將他攔了下來。
隋簡問道:“作甚?”
宴行殊瞧他臉色一眼,不算太差,這才將心中疑惑問出。
“劍宗那邊,你當真不管不顧了?”
隋簡抿唇不語,半晌冷笑一聲道:“與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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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尊那裡……”
鏘——
宴行殊話還沒說完呢,靈力凝聚而成的靈劍劍鋒便抵住了他咽喉。
“你我兄弟一場,不該管的事情少管,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面。”
隋簡翻臉比翻書都快,宴行殊瞭解他,倒也沒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