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鬧不懂他想做什麼,既然隋簡讓他做那必然是有他的打算。
之後雲深又接連煉化了四五節祖鳳殘骸,得出的骨髓液體恰好裝滿了一個拿來裝丹藥的瓷瓶。
雲深將瓷瓶遞給隋簡,隋簡轉頭就讓雞崽將它全喝了。
雞崽受寵若驚,不敢置信還有這種好事!
它生怕隋簡反悔一樣,整隻雞撲騰著搶走了瓷瓶,然後抬爪踢開瓶塞,脖子一伸便整個腦袋都扎進了瓶口。
一刻鐘後,雞崽打了個冒火星子的嗝,走起路來喝醉了一樣搖搖晃晃東倒西歪,雲深光看著都有些擔心。
他總覺得下一秒雞崽就能醉暈過去。
果然,心裡剛質疑完,東倒西歪的雞崽突然兩眼一閉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雲深:“!!!!”
看他說啥來著,這不馬上就實現了?
“等等!別碰它。”
雲深彎腰想將雞崽撈了起來,察覺它意圖的隋簡立馬開口阻攔,只是為時已晚。雲深是萬萬沒想到雞崽渾身燙得像想烙紅的鐵塊一樣,碰觸到的手指瞬間被燙紅髮漲。
他觸電一般收回手本能的吹氣,眼眶泛紅,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隋簡沒好氣的握住他的手指,抽乾了附近的水元素之力才凝聚出一塊巴掌大的冰塊,被他放在指尖降溫。
直到雲深覺得手指不疼了,冰塊也化了以後,隋簡才說了他一句:“莽莽撞撞的,如何可要長個記性,不要不清楚狀況就隨便亂摸東西。”
雲深神情懨懨的點頭:“知道了。”
這回他是真吃教訓了,但也不能怪他莽撞,誰知道雞崽的身體居然突然那麼燙。
等等!他手都能燙紅燙腫,那雞崽不得被高溫給燒死了?
雲深低頭一看,雞崽果然已經不省人事,而且本來就被岩漿燙成了小羊毛卷的絨毛尖尖也有些焦黑。
“它不會真死了吧?”
雲深有些難過,但有了剛才的教訓他已經不敢去所以碰雞崽了,而是扯著隋簡衣袖說:“你快想辦法救救它呀。”
雞崽平日裡多跟小金烏呆在一起,但云深好歹養了它那麼久,要是突然死了,也會很傷心的。
隋簡拍拍他手背安撫道:“不要急,它不會有事,說不定要不了多久還會給你一個驚喜。”
雲深十分狐疑,但見隋簡那淡定的模樣剛要信他,卻見隋簡突然掐了個法訣,以靈力為鞭,將雞崽卷在鞭子尖端末尾上,而後揚手一甩將雞崽扔進了岩漿池內。
“你在幹什麼!”
人參精驚恐不已,隋簡戲謔道:“你不是看到了嗎?”
雞崽直接沉進了岩漿池池底,這回連青煙都沒冒一縷。
雲深氣鼓鼓的撇嘴,指著隋簡橫眉冷眼道:“殺雞兇手!”
隋簡被他氣樂了,捏著他紅撲撲的臉頰道:“你說你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這麼的笨,你就一點都沒懷疑過那隻雞崽的品種嗎?”
雲深鬱悶不已:“……不準說我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