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對他的話一點都沒有懷疑真假。
如此,雲深倒是開始擔心起那鮫人來了,只希望對方能識趣一點,不然大反派生起氣來是真的很可怕的。
一盞茶後,墨鱗去而復返,他對兩人緩緩搖頭:“他說他只要夫人留下,旁的什麼都不要。”
隋簡氣笑了,他眼神幽深的看向不遠處的鮫人,眼中戻氣翻湧。
他拿出一個造型精緻的花盆將雲深放了進去,然後連盆帶人參精交給墨鱗,對他吩咐道:“看好他,我去去就回。”
“是,主上!”
墨鱗渾身僵硬,捧著花盆不知所措的挺直了腰桿。
雲深趴在花盆的邊沿,抬頭仰望著隋簡問:“你要去幹什麼?”
不會是去抓鮫人吧?
雲深合理懷疑大反派是真要去抓鮫人,果然,下一秒就聽隋簡回應道:“我去給你抓鮫人燉魚頭湯喝。”
雲深:“…………”
他自然知道隋簡不是真要打條鮫人來煲湯,但用鮫人燉的魚頭湯什麼的,那畫面光想想就挺驚悚的。
他心裡為鮫人默哀了幾秒,只求隋簡能看在鮫人淚的份上手下留情。
雲深被墨鱗端回了寶船,三足金烏邁著三條小細腿,扭著屁股就往他身上撞,見他待在花盆裡愣了好一會兒,然後又硬往花盆裡擠,結果因為塊頭太大擠不進去,只能委委屈屈的聳拉著絨毛蹲在花盆旁邊。
雲深懶得變回人身,乾脆就直接維持著本體,連參帶花盆一起被放在船身沿板上,扒著花盆遙望遠方的海面。
隋簡這一去就是大半天,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了。
雲深越等越惆悵,鮫人在海中本身就有主場加成,大反派與他雙修後身體狀況好了不少,但自從重傷後便境界跌落後實力大打折扣,未必能毫髮無損的將鮫人抓回來。
他扭頭對一旁的墨鱗說:“要不你去看看隋簡跟鮫人去哪了,幫他一把?”
倒也不是他不相信隋簡的實力,這不是沒在現場看著,擔心了嘛。
墨鱗寬慰道:“夫人放心,主上可以做到的。”
夫人這個稱呼一開始聽到的時候讓雲深渾身彆扭,他也不是沒糾正過,奈何隋簡的這些手下就是不肯改口。
他哪裡知道墨鱗他們不改口,全是隋簡在後頭吩咐的,作為隋簡的手下,那必然是更聽主上的吩咐。
如今雲深也懶得糾正了,甚至還有些聽習慣了。
他點頭附和道:“希望別因此受傷了才好。”
他話音剛落下,遠方突然出現一團黑霧,黑霧下方拖著一條被捆妖索五花大綁的鮫人。
“呀!回來了!”
雲深一下跳出花盆,蹲在花盆邊上的金烏受驚的撲稜著翅膀飛起半米高,被變回人的雲深一手撈著放到了頭頂上。
雲深朝著遠處的黑霧招手,黑霧加快了速度,幾個呼吸間就到了寶船前方。
黑霧凝聚出實體,隋簡手臂一甩,鮫人便順著力道被摔到了船板上。
“哇!還真是人身魚尾耶,山海經誠不欺我!”
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