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而生氣。他無奈的舉手投降:“好好好,我不管,你先把劍收起來,有話好好說。”
靈劍潰散,隋簡大步往殿門外走去,一腳跨出門檻前,他逆著光側身回頭,一半身體浸沒於黑暗之中。
他對宴行殊說:“劍宗的事情你少沾惹,小心脫不了身,到那時便是我也救不了你。”
島主府內,雲深跟著侍女四處閒逛,府中靈植花卉眾多,品種不一。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明明不是同一個季節開花的靈花竟爭相綻放,端是一副百花爭豔的美景。
僅僅只是走過一個小別院,雲深就在花圃之中找到了數十種可煉丹入藥的靈植。
要是能挖走就好了。雲深內心深處如此想著,面上盡是惋惜之情。
走出別院,院外竟是一處開滿蓮花的池塘。
這蓮花也不知是何品種,與大王蓮相似,蓮葉卷邊折起浮於水面,其葉面之大,雲深整個人躺上去轉圈圈的滾都不嫌狹小。
蓮花花瓣比雲深手掌還要大,整朵蓮花呈金色,花瓣的紋路卻是高貴的白金。
雲深站在岸邊,那靠岸邊盛放的蓮花似有靈智一般,紛紛傾倒枝杆往雲深身邊靠攏,挨挨擠擠的,頗有幾分爭寵之意。而遠處的蓮花也無風自動,隱約向雲深傳達著急切焦躁的情緒。
雲深伸手摸了摸幾乎靠到他鼻尖的蓮花,那蓮花整支輕顫抖動,似乎十分歡喜。
而其他沒被摸的蓮花卻是不幹了,拼了命的將雲深手中那朵蓮花擠得東倒西歪的,再看水面上的蓮葉,竟也緩慢挪動著,將那被摸幸運兒的枝杆擠到了後頭。
眼看這些蓮花要為了爭寵大打出手,雲深只好雨露均霑,挨個兒的摸一遍。
他心裡忍不住嘀咕,之前生了靈智的靈物喜歡黏著他也就罷了,怎麼現在連這靈植也這樣了?
難道是他對靈物的吸引力又上了一層樓?
說起靈物來,雲深不免想起那賤兮兮又黏糊的炎陽之心,也不知隋簡將它丟去了哪兒,從秘境出來之後都未曾再見過它。
還是回頭問一問大反派好了。
雲深被蓮葉蓮花簇擁著,一邊化身為無情的貼貼機器,一邊估摸著大反派跟蓬萊島島主什麼時候密談完回來接他走。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
他想事想得出神,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氣急敗壞的怒吼,嚇得他渾身一抖,腳下一滑差點跌進了池子裡,多虧了那些蓮花紛紛抵著他腰身幫他穩住身形才沒真摔進去。
他心有餘悸的噔噔後退,離池子足足兩米遠才安心。
身後,那氣急敗壞的人已經穿過水榭迴廊,擼著袖子氣沖沖的走到雲深後方。
侍女快步上前攔住了來人:“行修少爺,這位是島主的貴客。”
“我管他是誰的貴客!動我的蓮花就是找死!”
宴行修惡狠狠的瞪她一眼,一把將她推開,而後抓著雲深的手臂將他拉扯回頭,嘴裡還直嚷嚷道:“誰準你摸我蓮花……”
當看清雲深的臉後,他突然就啞了聲,像被人掐住了喉嚨的呆頭鵝,盯著雲深的臉盯得眼睛都直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雲深被他那氣勢洶洶的架